清楚,只是把兩方所做的事情翻了翻。
所有的罪過都到了白衣女子的頭上,而他們則是無辜的受害者。
而且他還在不時的強調一下,白衣女子搶走了他們陰陽和合宗的九葉連心草,而不是他個人的。
「九葉連心草!」
這是聽血衣老祖講到一半時,葛衣老者的神情不在平靜了。
這不由得他不吃驚,九葉連心丹堪稱結嬰保障的大名他如何不知。
在沒有突破結丹凝結元嬰之前,他也做過不少找到九葉連心草的美夢。
現在雖然他已經結嬰成功,但是那份吃驚還是不可避免,這可是只在傳說中出現過的東西啊!
隨著老者的這聲驚呼,盤坐在一邊壓制自己傷勢的宮裝女子也睜開了眼。
見葛衣老者正在那裡聽血衣老祖講述,也就不敢開口打擾。
對著葛衣老者長拜之後,來到了血衣老祖身邊,安靜的聽著兩人的對答。
只有葛衣老者開口詢問之時,她才會開口出聲說上一些。
宮裝女子是一個極為聰明之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你是說那女子不僅有雷鳴珠,先前更是用出了破陣珠,最後還使用了傳送符陣,本身還能夠使用出化劍為絲的本事?」
葛衣老者沒有理會血衣老祖講的事情起因,只是在知道九葉連心草之後,問起了那女子的手段。
「確實是這樣,如果那賤人不是身懷數種寶物,弟子和百靈道友兩人怎麼也能把她攔下了。」
血衣老祖恭敬的回答道,只是在提到白衣女子時,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
葛衣老者在向血衣老祖確定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陷入了沉默。
宮裝女子二人見狀也不敢出言打擾,只好恭敬的在一邊站著,等著葛衣老者再次說話。
只是兩人的心頭都有些著急。
他們著急是有原因的。
在這個九葉連心草禍患化為烏有之後,兩人之間就沒有了利益衝突。
而且兩人現在是誰都沒有得到它的機會了,因此上就變得有些同仇敵愾起來。
再加上宮裝女子又被血衣老祖的師門之人所救,之前的那些不快早被這件事情給沖淡了。
在斷絕了得到九葉連心草的念頭之後,他們就對白衣女子更加的痛恨起來。
原本以為聽到自己的這些話,葛衣老者就會立馬出去尋找中了七步情花蛇毒的白衣女子,自己兩人的大仇就會得報。
誰想到他反而沉默起來,這樣血衣老祖他們如何不擔心。
葛衣老者也在心裡盤算著,不斷的分析血衣老祖所說的信息。
至於前邊的說他自己發現了九葉連心草,又被那白衣女子出手搶奪之類的,葛衣老者才不會相信。
對於血衣老祖的性子,他還是很了解的,這個搶和被搶的關係恐怕要調調個才對。
這些他是不關心的,他所在乎的是那女子使用的手段。
破陣珠,雷鳴珠,傳送符陣,化劍為絲,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值錢了?
而且還一起出現一個人的身上。
他在心裡思索著,想要找到那女子到底是屬於那個宗門的。
不過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出,這些宗門有那個有滿足這些條件的人。
這事情有些蹊蹺啊,誰家發現了傳說中的九葉連心草,會讓一個結丹中期的人來採取?
不過當他看到面前的血衣老祖二人時,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難道也是和這樣兩個蠢貨一樣,發現了之後私自隱藏消息,然後自己偷偷來取的?
這倒也有些可能。
不過不管怎麼說,獨自一人前來取藥,就說明了別人不知道她的行程,包括她的那些師門長輩。
葛衣老者不認為那女子是一個散修,如果什麼時候散修都變的這樣富有的話,那誰還在宗門待啊,都出來做散修了。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別人不知道她行程就好。
這樣的話即便她的師門再強大,自己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她解決了,麻煩也不會到自己頭上。
再說那可是兩株成熟的九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