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喝著。
江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吃完早餐後,墨傾抽空玩了半小時的二胡,拉得並不怎麼樣,把隔壁的宋一源都驚動了。
「吹嗩吶行不行?」宋一源站在大門口,捂著耳朵提建議,「我聽霍斯說,你嗩吶吹得很好,咱們學校的起床鈴聲都是你錄的。」
墨傾自顧自拉著悲傷的曲子「大過年的,吹嗩吶不吉利。」
宋一源難以置信「不是,那你拉的曲子就吉利了嗎?」
「就你事多。」
墨傾動作總算停了。
宋一源以為墨傾就此作罷,心裡剛鬆了口氣,可下一刻,又見墨傾拿起了琴弓,咿咿呀呀的聲音再次響起——
曲子換了。
基調是歡快的,整體盪氣迴腸。
「這不是這兩年挺火那首歌嗎?怎麼感覺你調不太對啊。」宋一源揉了揉耳朵,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勁。
猛然間,他意識到什麼,大步走過去,驚奇道「你拉的不會是原版吧?!」
「……」
墨傾的拉二胡的動作又停了。
她掀了掀眼皮「你能不能不這麼大驚小怪?」
「嘿嘿。」
宋一源朝她露出了迷之微笑。
——像極了他曾跟墨傾打聽近代各種名人八卦的樣子。
宋一源說「我聽說過這首歌的八卦,說是歌手的祖上傳下來的。他祖上有個瞎眼老太,一個世紀前出生的,靠自己拼搏,成了個知名作曲家,尤其擅長二胡。她百年後,這位當曾孫的歌手,在她的遺物里找到一沓曲譜,其中就有這曲子。他那首《山河故里》,就是根據這曲子改編的,最火的時候,大街小巷都在放——」
宋一源搓了搓手「你看,以咱們的關係,是不是可以透露一下原創是誰?」
就在他跟前的原創本人「……」
墨傾剛要說話,身後就傳來江刻涼颼颼的聲音「你們倆,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