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一松,墨傾拍了拍手「他中毒了,神志不清。」
「什麼毒?」
「這個再說。」墨傾的手在腰間一摸,把一個小巧的針包拿出來,「我得抑制他的毒性,你去後座把東西清理一下。」
雖然「有傷在身」,但江刻沒有矯情,跳下車後,三兩下將後座的購物袋一收,把空間騰出來。
墨傾伸手一拽那個粽子,把人扔到後座上,緊接著上了車,把車門一甩。
她將綁針包的繩一松,手腕輕抖,露出一排銀針。
她抽出一根針,就朝那人身上扎去,轉眼落下三四針。
江刻在前面旁觀「不用血開光?」
「用不著。」
墨傾淡淡地回應著。
她要是每次時針,都要用血開光,哪怕她是個造血機器,那也不夠用。
扎完了針,墨傾等了會兒,將針一一收回。
然後,又摸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藥,給那人餵下。
「他暫時不會出來傷人。」墨傾說,「以防打草驚蛇,我們得把他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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