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產品的,流量都免費的時代了,居然還有人靠留字條傳達信息,楚明梵還真是獨行特立啊。」
葫蘆掃了一眼那紙條,隨口道:「這不是他寫的。」
秦御天聞言,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葫蘆一愣。
上輩子楚明梵追燕凌的時候,一天一封手寫情書送到宿舍,接連幾個月不斷,他的字體燕凌再熟悉不過了,不過這一世,葫蘆應該從來沒有見過楚明梵的字跡。
葫蘆看了看那張字條,開口道:「這字體雖然潦草但是看得出纖細秀麗,顯然是出自女性手筆,上次翻譯古文殘本的時候,我見過楊小姐的筆記,和這個有幾分相似,所以這字條應該是楊小姐留下的。」
黃毛拿著字條又看了看,點頭道:「有道理,楊雋不一定有御天的聯繫方式,楚明梵可能走的匆忙,她只好採用這種方式留言。」
霍吉撥打了一下楚明梵的號碼,提示關機,他開口道:「看樣子他們可能上飛機了。」
桃桃不解道:「可是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讓他們走得這麼著急?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幾人不想再去研究楚明梵的心思,轉身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這時,酒店前台的服務生小姑娘突然叫住了他們:「請等一下,請問你們中間有位姓胡的先生嗎?」
&是葫蘆嗎?」霍吉聞言,轉頭問道。
葫蘆這才停下腳步,顯然對這個姓氏非常不適應,他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前台。
只見那服務生從旁邊拿出了一束花,快步走到葫蘆的身邊,說道:「胡先生,這是那位楚先生走之前留下的,說是要轉交給您。」
那是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外面包著淺咖啡色的包裝紙,棕色的絲帶,一如楚明梵最愛的西裝領帶配色……
包裝紙的上方釘著一張卡片。
葫蘆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伸手去接那束花,眼中的冷意卻是多了幾分。
那服務生有些尷尬地伸著手臂,看著葫蘆。
一旁的秦御天低頭看了看葫蘆的神色,隨後朝前走了一步,伸手將那卡片拿了下來。
一張心形的粉紅色賀卡,正是花店玫瑰花贈送的那種。
秦御天打開卡片,只見上面的字跡大氣工整,和剛才字條上的完全不同。
&歉弄髒了你的花,下次見面定當賠禮。」
落款只有一個字>
葫蘆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倒是一旁的黃毛霍吉幾人,驚訝得面面相覷。
秦御天將那卡片揉成一團,一抬手扔進了五米開外的垃圾桶了,隨後對著那舉著花的小姑娘說道:「謝謝,花送你了。」
隨後,他伸手攬住葫蘆的肩,兩人轉身繼續朝著電梯走去。
秦御天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的神色,葫蘆也是一臉的平靜。然而,跟在他們倆身後的幾個人卻是心有戚戚,識相地拉開了一段距離。
看著兩人進入電梯後,霍吉擺了擺手道:「我們坐另外一部。」
電梯門關上,黃毛驚聲道:「我了個大草,楚明梵這是要幹什麼?天哥的牆角也敢挖?」
桃桃眨巴著眼睛:「送玫瑰啊,玫瑰,那真的是玫瑰不是月季嗎?楚總怎麼想的?」
霍吉揉了揉額角,開口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葫蘆和楚明梵之間有點怪怪的。」
一旁的白芷蘭點頭道:「你不是一個人,他們倆是不是以前認識?」
霍吉搖頭:「御天也覺察到了,之前我們徹查過葫蘆的身世,和楚家完全沒有瓜葛,他們兩個人應該從來沒有見過。」
桃桃思索著:「葫蘆的身世蠻可憐的,也許他的家人和楚家人有什麼交集也說不定,總感覺葫蘆對楚家人有些敵意。」
黃毛看著那個捧著花的小姑娘一臉開心的把花抱回前台,感慨道:「人家對他有敵意,他對人家有愛意,這楚明梵是不是有m傾向啊……」
霍吉嘆了口氣道:「看來這次回海市,要掀起一波血雨腥風了。」
黃毛開口道:「不至於吧,葫蘆明顯就嫌棄楚明梵,天哥又不瞎。」
霍吉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對黃毛說道:「不光是這,剛才趙家老二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