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一直提著心呢,正想偷偷把刀再給拿走就看到秦媽媽把案板端起往鍋里一倒,滋啦一聲!
秦媽媽蓋上鍋蓋,騰出手來切香菇和青椒,說:「我給你做個菜,再蒸個米。」
秦青口水泛濫。
……再想想,這菜刀擺書架上供著哪有在廚房物盡其用好呢?刀若有靈,想必也想在廚房待著。
施教授住院的事終於在學校里傳揚開來了,病房裡每天都擠滿了探病的學生,擺滿果籃、花籃和禮品。
秦青卻覺得那兩天更漫長,現在看到施教授能每天坐在那裡跟學生聊上十五分鐘,她就覺得心情好極了。
師母的心情也很好,她看到秦青來就「趕」她走,讓她去上課去寫作業,不要再來醫院。
&院不是好地方,沒病的人來多了不好。」師母說,她現在每天都帶著笑,管施教授管得更嚴了。
施教授跟秦青說,等這回出院後,他每年就只帶一個學生了。「等這一屆走了以後,我就只剩你一個學生,等把你送走後我再收人。」
秦青卻覺得承擔不起施教授的厚愛,她在學業上並沒有太大的天分,她會走進這一行完全是意外,而且到目前為止,她研究的方向也很偏,是出不了成績的。
施教授讓她不要有負擔,「什麼是成績呢?你想要好成績,到你論文時,我能給你找一堆人給你附名,這有什麼?」
教授,你這觀點好像不太對。
&先生……就是教我的先生,他是有教無類,只要有向學之心,他就都教。」施教授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我不這樣。只有這一點,我不跟先生學。我要挑學生,有學生了,學生要學什麼,我教什麼。」所以,他的學生裡面,反骨的人少,反了還要咬教授一口的,更少。他這一輩子,其實真正學自先生的並不多,唯有最得意的一點是看人,這偏偏是先生沒有教,也不會的。
先生是個清高的人啊……
施教授緊緊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平靜,他讓秦青去找些書看。「人不能有一天不看書,去找些你感興趣的書看一看,有好書可以推薦給我,我們可以一起研究,免得我在病床上骨頭都躺僵了。」
秦青得了施教授的話,又被師母「趕」了四五天,再加上施教授現在的客人實在是太多,她去了等於是添亂,就轉頭去圖書館找書看了。
世上有人能窮盡一生,看完所有感興趣的書嗎?
秦青站在學校圖書館裡時發出如此感慨,因為她覺得,她能把這座圖書館裡的看完就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了。
現在她和司雨寒剛好做伴,只是比起她的輕鬆來,司雨寒就有些太辛苦了。
看司雨寒在奮筆疾書,秦青就去買了兩杯咖啡。
&謝。」司雨寒接過來,「對了,我表哥問你的事呢。」
&什麼啊?」秦青想起那個有點二的表哥,二歸二,人還是不錯的。
&你是不是會通靈?」司雨寒說。
&了怎麼樣?不會又怎麼樣?」秦青問。
司雨寒寫了一會兒,憋不住,抬頭說:「好吧,我告訴你,你不許笑!」
&不笑。」秦青深吸一口氣,她覺得接下來聽到的東西可能真的會讓人發笑。
她會憋住。
說白也很單純,就是錢多,事少,閒的。
司雨寒的姥爺家那附近以前就是市郊,開個小三輪就能進城賣菜那種。附近有幾個村,以前就是靠種地過日子,那時他們村里最有出息的就是去市里工作,哪怕是在市里開個小飯店都是做生意的,被同村的人羨慕。
司雨寒的媽媽當年也是市裡的一員,她是女工,家裡幾個兄弟姐妹,幾乎都是工人,當時家裡的生活條件也很不錯。
後來,社會發展太快了。先是全家都下崗,全都沒了工作,再去種地?地全被村里收走了,他們家早沒地了,更別提家裡沒有一個人會幹農活。村里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可不少。
但沒過幾年,他們村要通高速!
然後就是從來也沒見過的錢砸下來。
大起大落之下,村裡的人就算有了錢,也很小心。他們能想到的就是在市里買房子、買商鋪,賺租金!
然後還住在
224.作死小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