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眼睜睜看著柳意濃把人放走,連忙跳下車卻已經晚了。柳意濃晃著鑰匙哼著小曲走過來,馬文才罵道:「你幹嘛把人放走啊!」
柳意濃正色道:「我看那都是騙子,走吧,我給你找一大師化解化解。」
馬文才瞪眼:「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人嗎?」
柳意濃道:「認識是認識,以前不是不知道你真需要嘛,以為你開玩笑呢。」
&尼瑪開這種玩笑!」比起路遇的大師,馬文才還是比較相信自己哥們的,一蹦一蹦的上車後說:「走,趕緊帶我去!」
柳意濃開著車帶他走小路串小巷,在城市最偏僻最老舊的老城區的一條小胡同的低矮小平房裡,找到一個一看就很神棍的老太太。
老太太瘦小枯乾,一眼望去該有一百歲了,兩隻眼睛全蒙上一層白。馬文才立刻就信了。
柳意濃跟老太太喊了幾句,「奶奶,您給他看看!他撞著什麼沒?」
老太太從屋裡摸出個墩,讓馬文才坐下,扳著他的腦袋按著鼻子眼耳朵扒過來看了七八回,點點頭,回屋了。
馬文才趕緊小聲問柳意濃:「這怎麼回事?」
柳意濃說:「老太太這是說她能治。」他道,「放心,這是我太奶奶認識的人,我小時候還喝過她的符水呢。」
老太太出來,手上拿著一張符。這符倒是新的,她點了根紅蠟燭,把符燒了,從旁邊桌上有五十年歷史的涼水壺裡倒出一杯水,把符灰撮進去,遞給馬文才。
事到臨頭,馬文才端著杯子實在喝不下去,最後一狠心閉眼仰脖灌進去了,喝完就吐舌頭。老太太接過杯子看著他。
馬文才說:「這就行了?」
柳意濃推推他,「給錢,給錢。」
馬文才掏錢包:「給多少?我這包里就放了兩萬多。」
柳意濃:「數五千就行。」
這個價格讓馬文才有種「雖然價格不算高,但是不是靠得住?」的疑慮,數了五千給老太太,跟柳意濃出去了。
坐上車,馬文才還有點不太相信,「我晚上不會再做惡夢了吧?」
柳意濃說,「不會。這老太太是老手藝人了。」他若無其事的問,「對了,你說那大師,我怎麼看著那麼年輕啊?靠得住?」
馬文才說:「我還真查過那個姓許的,聽說上大學學的就是這個,微博上也很有名。我看他就是不想幫我,肯定是因為白真真!」
柳意濃說:「那你讓我攔的那女的呢?」
馬文才說:「那個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柳意濃說:「會不會是那姓許的女朋友?跟著過來監視的。」
&哈哈!」馬文才說,「有可能!」他一想,覺得這才是正確答案,找秦青幫忙的心思就小了。
柳意濃把馬文才放到他家,「蹦著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了。」他掏出手機,「我這手機響好幾聲了。」
馬文才罵了句見色忘友,自己蹦進去上電梯了。
柳意濃倒車出來,開出一條街才敢停下,立刻打了秦青的電話。
秦青接到電話還以為是快遞,聽他自我介紹才想起來,「你找我有事?」
柳意濃連忙說:「有事,有事。大師,您看什麼時候方便我來找您?」
秦青有點猶豫,比起以前找她的人,柳意濃是完全不認識的一個。
柳意濃連忙表功:「那馬文才,我把他的事解決了。您放心!他以後絕對不會再糾纏白小姐和您了!」
秦青:「……」這算不算是被人強-迫承情?
柳意濃記得以前聽家裡老人說過,像這種高人一般很少張榜掛牌廣迎客戶,都是要看跟誰有緣,他們很少一口氣接好幾樁「生意」,所以他先把馬文才給「幹掉」,這下跟大師有緣的不就是他了嗎?
柳意濃說:「大師,我家真是需要您幫忙!」
秦青謹慎的說:「我未必能幫上忙,我的能力很有限,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柳意濃說:「沒事,大師,您先到我家裡看一看,如果您能幫就幫,幫不了,我也感激您。」
秦青:「你先說說是什麼事?」
柳意濃的父親是個成功人士,到現在換了三個老
136.柳哥哥與柳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