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贖金」
夏瑾瑤的思路一向與眾不同,所以在考慮脫身這種問題上,想法也會和別人不同。
「這個嘛」
黑衣女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是在賣關子。
「其實這種事兒,你現在還是不知道的好,反正我們要了個褚先生付得起的價位,留著你的小命回頭直接去問褚先生,豈不是美哉」
「呵呵,希望可以借你吉言。」
夏瑾瑤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只是忍不住默默分析猜測,「褚君霆」付得起的價位到底是多少。
這時她才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對這個問題沒概念
她和褚君霆在一起的時間說長不算長,可說短也不短了。
稍稍掐指一算,他們四月註冊結婚在一起,如今已經十月中,他們扯證都已經超過半年
「怎麼,猜到褚先生打算賞我們多少了嗎」
黑衣女子任由夏瑾瑤發呆思考,也看得見她神色中的茫然,最終忍不住笑著調侃她一句,語氣中還帶著揶揄鄙視的味道。
「我才不會浪費腦細胞在這種小白問題上。」
夏瑾瑤格外討她那個小人得志般洋洋得意的樣子,所以選擇了避開鋒芒。
「現在我只關心,你們會不會看在贖金的份兒上,對我稍微禮遇些。」
「呵呵,禮遇夏小姐想要什麼樣的禮遇」
黑衣女子冷笑兩聲,故意假裝沒聽懂夏瑾瑤的意思。
「你手下有那麼多人做事,難道還會因為擔心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跑掉,所以就這樣捆著我的手腳」
夏瑾瑤故意用了個激將法,既然暫時沒有逃出去的合適方案,那麼可以改善一下自己被困的狀態也好。
「嗯,這個要求確實不過分」
黑衣女子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顯然也在思考評估要不要滿足夏瑾瑤的要求。
「這點小事你都做不了主嗎」
夏瑾瑤語帶三分不屑的笑意,顯然是把激將法貫徹到底的節奏。
「或者你要親自請示過上面老闆的意思,然後才能做出決定」
「閉嘴,莫說是放你手腳,就算直接撕票,我也做得了主」
黑衣女子聽了她這話目光一閃,眼中明顯划過一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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