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些動作自然沒能逃過嚴殊的眼睛。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熾熱與極強烈的占有欲。
男人長臂一展,捏住女子的手腕。
羅詩杳瞬間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將軍這是要做什麼……」
女子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卻顯得越發嬌媚。
她貝齒緊咬著雙唇,眸中凝上一層水光,泫然欲泣,模樣甚是可憐,如同一朵在風雨中搖曳的花朵。
這種嬌弱無助的模樣,最是讓心疼。
嚴殊的呼吸完全亂了節奏,他湊到女子耳邊,輕聲呢喃:「你是我的女人,永遠別想再離開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霸道,夾雜著幾分纏纏繞繞的綿綿情意。
羅詩杳聞言,心沉入了谷底,她絕望地看著他,悽然道:「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再成為你隨時都能丟棄的玩物!」
她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露出幾分決絕。
「玩物?」 嚴殊微微眯起雙眼,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女人,能成為本將軍的玩物,也是你的福氣。你可知外面有多少女子自薦枕席,巴望著被本將軍垂憐?」
男人的言辭間透著一種莫名的自信,仿佛整個世界的女人都會圍著她轉。
羅詩杳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神中滿是無奈。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聲音幾不可聞:「既然如此,應該不差我一個女人吧?何苦再來招惹我。」
嚴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或許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無法回答。
男人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回道:「不要妄自菲薄,你與她們不同。」
說著,就將她攬入懷中。
羅詩杳擋住他的手,眼中滿是抗拒:「求求你,不要……」
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助。
雨滴猛烈地敲打著車篷,發出沉悶而壓抑的聲響,與女子發出的破碎且充滿絕望的哀求聲交織在一起。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不聽話了?」男人心中又湧起一抹煩躁。
他不明白只是過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敢違抗他。
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那股強烈的念頭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男人的眼神變得愈發熾熱。
他看著有些排斥自己的女子,一股強烈的挫敗感襲上心頭。
沉默片刻後,他俯身抵住她的額頭,動情地呢喃:「阿瑤……」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濃濃的渴望與眷戀。
羅詩杳身體一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
她盯著男人的眼睛,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這個男人之前一直將「鳳舞」 當成她的名字。
從邊陲之地到京都,一路上,經過各州府門及關隘都要出示路引。
那薄薄的一張紙,記載著她的姓名、身份等信息。
但凡,他往那張紙上掃兩眼,也不會不知道原身的本名——羅夢瑤。
可他卻一直稱呼她為「鳳舞」,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什麼人。
或許,她在他的心目中,連個物件都算不上。
嚴殊有些被拆穿的窘迫,聲音中透出一絲難堪:「哦,你的路引及貼身用品,我已經幫你拿回來了……」
羅詩杳以為他救她只是巧合,原來他——今天就是衝著她來的。
她苦笑一聲,認命了。
嚴殊凝聚著沉沉占有欲的眼眸緩緩掃過她。
女子臉頰因羞澀而發紅,他的目光在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