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廷靜靜坐在榻上,見他進來,幽幽問:「她回去了?」
「是的。」 長亭恭敬地回答,聲音中卻難掩一絲猶豫,「小娘子離開前讓卑職講一個笑話給王爺聽。」
顧晏廷眉頭微微一挑,道:「說。」
長亭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昔有一對男女,二人共處一室。那女子取來筆墨,於榻上劃了一道線,正色道:『汝若越此線,便是那無禮之徒,與禽獸無異。』」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觀察著自家主子的表情,心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待到晨曦微露,女子醒來,卻見男子紋絲未動,未越雷池半步。女子見狀,柳眉倒豎,抬手便給了男子重重一巴掌,怒叱道:『未曾想汝竟如此,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話落,長亭大氣都不敢出,眼睛只盯著地面,準備時刻承受自家主子的怒火。
顧晏廷聽後,冷冷闔上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喜歡外室只想原地躺平,你們惹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