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兩人羞羞,無論兩人間隔多遠都會被子母蠱引誘著完成那檔子事,她不知道明晚該怎麼阻止自己失控。
第二天,夕陽才落下,月涯便吩咐椿兒把自己綁在床上,把窗門全部都封死鎖上,還特意囑咐無論她如何撞擊門都不可以打開。
香椿自是不解,「小姐你這是要搞什麼名堂?哪有如此折騰自己的。」
「椿兒你記住只管照做別問,因為這事關你小姐我的清白,如果我不小心掙脫繩索出去了,你一定得把我打暈知道嗎?」
椿兒抓抓頭,「可是這是為什麼?」
「噓!別問,開始吧!」
為了守身如玉,月涯可是對自己一點也不含糊,頭、腳、手全部被綁好,然後便等待著月亮升起。
而鳳緒澈也被白髮老頭吵得頭大。
「王爺你的意思是你不讓那女子來你房?」
「嗯!」
「你信不信無論你們如何束縛自己,最後你們都會在一起,完成終身大事。」
「不信,」鳳緒澈信誓旦旦,畢竟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更何況中了子母蠱後雖然好幾次接觸月涯有反應,可僅僅就是反應而已,其他依舊軟綿綿。
就算他想犯錯,身體也不會允許。
白髮老頭摸著鬍子道:「要不我們賭一把,就賭你珍藏在地窖的那壇酒。」
「可以!如果我們今晚沒打破底線,你可得把你那感應手鐲送本王。」
「沒問題!反正你也不會贏。」
「那我們走著瞧。」
隨著月亮升起,鳳緒澈有些急促不安,胸口處好像有股迫切的引力吸引著他要出去,就連雙腿也控制不住的朝著外面走去。
明明就是大陰天,可卻讓他感覺燥熱不已,渾身癢酥酥,如同千萬隻螞蟻在身上嗜咬一般。
白老頭看他臉頰緋紅,坐立不安的模樣笑道:「王爺,這才開始,你已經有想出去的衝動了。」
「沒有。」
「你還愣著幹嘛?把本王綁起來。」
白老頭一笑,然後起身,「綁你?我還想要那壇酒了,你自己慢慢忍。」
話落,白老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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