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這些見外的話幹什麼,春江市每年打架鬧事的案子不少,只要不死人,最多就花點錢,破財消災而已,算不上什麼大麻煩。」
梁賜兵苦笑道:「雖然沒出人命,但事情也不小。滿漢樓的老闆已經放出話來,讓金海岸酒店賠償300萬元的損失。金海岸當然不會頂這個黑鍋,把事情推到了我頭上,如果沒拿不出300萬,恐怕就要面臨牢獄之災了。」
梁賜兵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許越豈是笨蛋,怎能聽不出金海岸酒店棄車保帥,已經將他這個保安部經理給甩掉了,並且將所有責任推到了他頭上。拍拍梁賜兵,許越道:「放心吧,天塌下來也有大個子頂,回頭我們再想想辦法。」
梁賜兵已經做好了坐牢的思想準備,也沒報什麼太大的希望,只是想起那幾個最先挑起事端、卻不肯站出來承擔責任的傢伙,就不由恨的咬牙切齒,嘆了口氣,道:「大難臨頭各自飛,雖然我早就見識過了人性自私的一面,但還是沒想到那幾個整天把兄弟義氣掛在嘴上傢伙竟然也把事情都推到了我的頭上,實在有點不甘心。」
許越彎腰鑽進了駕駛室,啟動車子後,安慰道:「事情既然發生了,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眼前的難題吧,也別為了幾條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自尋煩惱,就當是給自己上了一課,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梁賜兵點點頭,他這十年來多次遭逢大難,所幸每次都能化險為夷,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氣量當然不比常人,給許越一勸,心裡也的仇恨也放下不少,道:「也就羅仁那小子還有點義氣,替我說了幾句話,但也是人微言輕,沒起什麼作用。」
許越對羅仁那傻頭傻腦的愣頭青最有好感,問道:「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梁賜兵道:「還能怎樣,那小子喝多了幾杯,精蟲上腦,差點就把滿漢樓一個服務小姐給上了,被滿漢樓的幾個保安打斷了一條腿,現在還在醫院呢!」
許越聽的目瞪口呆,好一會才苦笑道:「這小子還真有出息。」
梁賜兵苦笑了幾聲,道:「對了,派出所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警察怎麼會放我們出來的?」
許越當然不能告訴他是自己幹的好事,道:「那只有鬼才知道了,既然那些警察不管我們了,正好去醫院看看羅仁。對了,你也女兒該上幼兒園了嗎?」
梁賜兵臉色一黯,苦笑道:「兄弟可說到我的痛處了,我這幾年一事無成,連個落草生根的地方都沒有,何談家室,至今還是光棍一個。」
「呃。」許越道:「不是故意的,梁哥別往心裡去。」
梁賜兵笑道:「沒事,光棍就光棍,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又豈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我在金海岸幹了五年,從一個普通的保安爬到現在這個位子,這幾年來沒少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早就不想幹了,這下正好,不用我去寫辭職信了。」
許越心裡明白,點頭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梁賜兵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再看吧,我有幾個朋友生意做的不錯,等這次的事情過去後,我想去投靠他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發展。」
許越沒問他那幾個朋友是幹什麼的,把車停在一家快餐店門口,笑道:「不知不覺就快到中午了,我去給羅仁那小子買份快餐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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