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險,一般來說,病人是會配合的。
李子琪因為還要辦理過戶等手續,需要在這裡待幾日,索性到陳桃那去蹭飯吃、蹭地方住。
金誠帶著一芳回到了金府。
陳桃把李子琪安頓好了後,自己才到診所。
飯店劉老闆早就來了,父親陳老醫生尷尬地在旁邊。
劉老闆見陳桃進來,刷地站了起來,尊敬道:「陳醫生,您會來了,我來了一會兒,我告訴您父親說,您能治我的病,他硬是不相信,說你們診所治不了,要我到京城去」。
陳桃正待搭話。
陳老醫生尷尬道:「桃兒,這是什麼情況,劉老闆半月前已經來過,他的病情,老夫已經告訴過你了」用疑問的眼神提醒她,就怕她忘了這個茬兒,言外之意這病我們接不了,實在想不通寶貝女兒今天是哪個筋搭錯了,自己早就告訴她這個病治不好,還主動把病人請回來。
陳桃後悔剛才陪李子琪逛街了,不然也不會造成這種尷尬地局面,立即解釋道:「父親,他是消渴病人(糖尿病),只是症狀不典型,以前其他醫生都關心他的腳傷去了,全身症狀沒有注意」本來想說是父親沒有問出來,話道嘴邊說是其他醫生。
陳老瞪大了眼睛,眼裡疑問號一大筐,自己按照消渴病的思路把病人情況問了一遍......
陳老問了後,茅塞頓開,這腳傷久治不愈也找到原因了,心裡舒坦了不少,把藥方一開,再次把注意事項詳細告知,陳桃也按照金誠交代把傷腳換了藥。
病人離開後,陳老醫生放下手中的處方,好奇道:「說說啥情況」。
陳桃把今天在病人的酒樓飯桌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父親,儘量地公正客觀,特別是對金誠不待任何感情色彩。
父親聽後,拍了拍手掌道:「妙啊」。
陳桃問道:「什麼妙啊」。
父親道:「我是說金誠那小子,一個是看病,他居然看出了這個病情,病人症狀實在是不典型;二是他拿手空手套白狼的工夫,花一千兩銀子買了那麼多產業」。
陳桃表示不贊同,嘟噥道:「把病看了呢,那是懶貓碰到死耗子,傻乎乎多花一千兩買房產和飯店,那是真傻」。
父親呵呵笑道:「傻孩子,他那是聰明呢,你想想,那個飯店,老夫去過幾次,位置上佳,生意好做,並且他們又有京口縣知味軒的經驗,每年還一千兩那是綽綽有餘,花了最小的代價做了最大的事,別說,這個臭小子,我是越來越看不懂」說完還露出了微笑。
陳桃見父親那開心的臉龐猶如見到女婿飛黃騰達一樣。
陳桃憋了一句:「就是傻瓜」。
父親嚴肅道:「桃兒,你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問題,那金誠以前是調皮一些,但終歸是要長大的,你自己也說了,他在那知味軒分紅就有幾百兩,這沒靠父母吧,沒靠他們自己的藥鋪吧,這就不錯了,你以後要多挖掘他的優點,這個病人他居然能診斷出,你想想,那京城那麼多杏林高手都沒撤,就憑這,老夫就給他豎一個大拇指」。
陳桃還是認為他是瞎貓遇到了死耗子,她也不再做聲,因為說得越多,父親關注度越高。
第二日,小凳子和鐵匠鋪小廝把東西送了過來,金誠拿到了夢寐以求的手術器械,這些手術刀、手術剪、鑷子、鉗子啥的和後世比起來,只是光亮度不夠,其他方面,比如質量和功能都是槓槓的。
知畫見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覺得奇怪,問道:「少爺,這些小剪刀有什麼用啊?感覺生活中都用不到啊」。
金誠解釋道:「大有用處,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心道就算告訴你了,你也不會相信。
一芳看著這些剪刀樣的小物什,畢竟都是出自他的手下,更是激動不已,開心道:「沒想到鐵匠師傅技術如此高超,你看看這三顆針,比縫衣針還要小巧」她把手術針拿在手裡。
金誠見小廝在廳中,吩咐知畫道:「知畫,你去準備一對酒送個馬師傅」。
酒提來後,金誠把酒給了小廝,道:「你回去給你師傅,說他這技術非常精湛,這些東西和西域商賈的東西一模一樣,並且還過之而無不及,堪稱完美」。
小廝開心道:「金大公子,您這樣說,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