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了一天一晚,現在虛弱不堪,本就是騙人的,哪能想出好點子,正有些語塞。
一芳打斷道:「伯父,那陳秀才天天留戀煙花之地,我們婉容姐姐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她知道自己懷裡孕,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金誠,才放了個煙霧彈,哪成想,你們還真信了,不然的話,那挨打的就是金師兄了」。
有理有據!金誠實在是不願意相信,現在聽了她的一通分析,都快相信了,失憶了有些麻煩,今日要說欠了幾千兩銀子自己也還認了:可以還!但是這突然多了一個老婆,並且還多了一個孩子,這就有些頭大了。
他苦苦掙扎道:「這個...那個...我...應該不可能吧,我是一點兒印象沒有」說了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一芳急道:「師哥,你能不能做一回男人,這人都快死了,你想讓我們婉容姐姐死不瞑目啊」。
「這太嚴重了吧,人我可以救,是我的我肯定會認...一芳師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金誠道。
一芳不再理他。
陳父看了看眼前這個懵逼的金誠,心道這個傢伙雖然是不務正業,但是家底厚實,比那個狗屁秀才強了十倍不止,但是見他不願承認,沒有一個做男人的擔當,有些心煩,喝道:「混蛋!是不是如此」。
金誠被他一聲吼,嚇了一跳,尷尬道:「伯父,我失憶了,搞不清,應該不是......可能又是吧」說完詢問似地望著一芳。
一芳見他望過來,立即把眼色移開。
陳父頭大!一個未婚先孕,一個失憶不擔當,對著陳婉容道:「容兒,你說是不是如此,傻孩子,我要親口聽你說出來,父親和母親才會信」。
陳婉容嘴巴動力動,不敢說。
一芳拉著她的手道:「婉容姐,想想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不敢說的」。
「是的,我喜歡金公子,他比我小,我怕你們害他,所以我不敢說」陳婉容喏喏道,不敢看金誠的眼睛。
陳父既是安慰又是自責,安慰的是女兒喜歡的是太醫之子,雖然也是紈絝子弟,但畢竟也是大戶人家,和陳家也算門當戶對,自責的曾經為此把那落魄書生兩條腿打斷,又讓他狠狠享受了一個月風塵女子,後來一命嗚呼。
金誠見她說出來,也有些動情,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婉容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們趕快到鄰山縣吧,我師傅能救你」。
陳婉容被他這一動情抓住,有些不適應,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一芳立即添油加醋道:「他師傅就是救那個鄰山縣縣衙趙頭領和軍營裡面闌尾炎穿孔的神醫,只要她過去了,肯定能救」。
陳父惡狠狠道:「那還說什麼,趕快準備馬車去吧,這個事情完了以後再找你個臭小子算賬」說完出去安排馬車去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孕婦送上馬車。
金誠自告奮勇道:「我坐婉容姑娘的馬車吧,好照顧她」說完爬了上去。
一芳怕婉容說漏嘴,也跟著爬上去。
陳父一家人分別乘坐兩輛馬車跟了過來。
此時病人宮縮頻率越來越高,說明難產可能性越來越多。
金誠也是暗自著急,上車後就抓著婉容的手,鼓勵道:「不要擔心,婉容姑娘,不到半個時辰,到了金府我就能救你」。
一芳更正道:「師兄,是你師傅救」。
金誠暗自打量眼前這個顆白菜,心道真是風韻十足,自己15歲,她應該是18歲,比眼前這兩個小屁孩成熟多了,剛好符合自己三十多歲的心裡年齡,越看越喜歡,暗自開心,隨口問道:「婉容姑娘,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婉容此時腹痛剛過,累得慌,眼睛微閉,絲絲細喘,不好回答他的問題。
一芳又道:「師哥,宛若姐累了,哪能回答你這些狗屁問題」。
金誠瞪了一芳眼道:「師妹,我就不解了,我突然就要老婆和孩子了,心中疑惑萬千,總應該讓我回憶下過去浪漫的時刻嘛」。
又道:「最關鍵的是,這樣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金誠此時心情很複雜,用手去撫摸孕婦的肚子。
他哪裡知道睡在馬車上的孕婦心情更複雜,他手一來,自己嚇得肚子又痛
正文 第102章 無故多了個老婆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