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苦惱,自己還這麼年輕,他可不想依賴安眠藥睡覺;京城的一個朋友說他壓力太大需要減壓,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幫他找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女電影演員陪他睡覺;昨天晚上他在那個女人身上折騰到將近一點,女人發出的聲音都變調了,好像馬上就要死過去一樣他才心滿意足的結束;折騰累了倒是很快就睡著了,可還是這麼早又醒了;看看旁邊呼呼大睡的女人,他有些惱火;翻身坐起來,掀掉女人身上的被子,把她的一條腿拎起來,開始用手在她身上使勁抓起來;女人發出一聲尖叫,伸出手想推開他,這聲尖叫和無力的反抗反倒刺激了松井圭的獸性,他惡狠狠地把女人摁住,隨手把燈打開,不幸的是他發現不行;松井圭只好放開女人,從床頭柜上的一個小瓶子裡倒出一粒黑色的藥片放到嘴裡,喝了口水,運動了半天發現女人似乎沒什麼反應,他生氣了覺得這個女人在羞辱他,兩隻手抓住女人使勁揉搓起來,女人疼的一陣陣尖叫,松井圭這才感到了滿足;
斷斷續續折騰了幾次,大概七點鐘的時候松井圭房間的電話響起來,他從女人身上下來拿起電話,電話里傳出小衫井甜美的聲音,「打擾您休息了師兄,八點來人,我們先去吃飯吧,」松井圭說聲知道了馬上起床,放下電話從邊上的包里拿出幾沓百元大鈔丟給那個女人,向女人鞠了一躬:「謝謝,辛苦了;」
女人收起錢穿好衣服,鄙夷地看了看松井圭,轉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又轉過身抬起右手握拳,只豎起一個小拇指對著松井圭比劃了一下,狠狠地哼了一聲摔上門揚長而去;松井圭拿起一個枕頭丟了過去,憤怒的大喊了一聲:「八嘎!」
七點五十左右,小衫井和三師兄本田矢石一起走進松井圭的房間,看到松井圭有些發黑的眼眶,小衫井知道晚上發生了什麼,她也非常理解師兄的做法,作為職業殺手,他們過得就是刀頭舔血、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自己也是這樣,有一次在非洲執行任務,無法控制的焦躁煩悶使自己曾經幻想幾個黑人猛男輪番干自己,只是因為自己牽掛著龍一,才強迫自己沒有放縱;
三個人閒扯了幾句就聽到敲了門聲,本田矢石起來開門,進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都說著島國話,看起來和松井圭很熟的樣子;寒暄了幾句,告訴他們目標已經確定,讓他們馬上準備半小時後出發;看著比自己高半頭的師妹銷魂的背影,松井圭咽了口吐沫,要不是忌憚龍一的功夫,他早就像對其他師妹那樣把小衫辦了,現在可好,自己還得花錢解決問題,還得讓華夏的女人小看;
八點半,幾個人上了一輛商務車,車子啟動,松井圭把那兩個人介紹給小衫和本田,開車個那個叫青木二郎,坐在旁邊的叫大島慣,他們是三前組的人,在華夏的島國公司里任職,實際上主要的工作就是為他們的組織聯繫業務;這次松井圭他們要做的就是三前組接的活兒,中島也的弟子們只負責動手完成任務,其他的事情並不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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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慣把一個筆記本電腦遞給松井圭,上面清晰的顯示著這次任務的詳細內容;兩張照片出現在電腦屏幕上,五十多歲的叫陳雄飛,二級警監,武藝超群,具有豐富的偵破經驗和實戰技巧;二十歲左右的叫白小雨,京華大學畢業,現在雲省靈水市某科技公司任職,身體健壯,頭腦靈活,武功不詳;
昨天晚上在陝南順興縣內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松井圭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青木和大島的協助下找到他們,奪回他們手裡的一個U盤然後殺死他們,最低目標就是殺死他們;
看完資料,師兄妹三人鬆了口氣,對付一個中國政府的公職人員和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他們有著絕對的把握,他們懼怕的是中國那些躲在民間的神秘人物們,至於政府里的那些官老爺們他們才不放在心上;
車子很快出了京城上了高速公路;心情放鬆的幾個人一路觀賞者風景一路歡歌笑語,不像是去殺人的倒像是去旅遊的一樣;
回到京城諸葛嬌就被放了假,上級倒是沒給她什麼處分;這幾天她誰的電話也不接,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心裡像一團亂麻一樣煩躁不堪;當年就是因為陳雄飛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