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曼、漫畫書、魔方、各種拼圖積木,最誇張的是還有小孩子玩的橡皮泥……「你說的刀尖上,就是這些?更何況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葉然撅起櫻桃小嘴,明顯是不樂意了,「我樂意。」
白朗垂下頭,掀掀眼皮,眼裡的寵溺像滔滔不絕的江水縈繞在葉然心底,「那吃完飯,一起拼圖?」
葉然抱住白朗的胳膊,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幸福感像炸醬麵的香氣一樣,濃郁撲鼻,芳香四溢,「好啊。」
在不經意間掃過葉然的包時,白朗明亮的瞳仁溢出疼惜,只能一個勁的扒拉盒子裡的炸醬麵,心中比喝了苦咖啡還乾澀難耐。
自從上次不經意間看到了出現在葉然生命中的另一個人,那種強烈失去的感覺像站在懸崖峭壁的邊緣,稍有一點風吹雨打,便會讓身子打晃,從而發出即將要墜崖的恐懼感打入血液沒入骨髓。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他的病情明顯有所好轉,他心中盼望已久的自由終於就要實現,心中對葉然的惦念和虧欠也終於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去彌補。
吃完飯以後,倆人把被子疊好,整張小床都擺滿拼圖,晚霞升騰,透過一抹斜陽折射屋內,一種朦朧的感覺將整間病房圍繞。
白朗偶爾扶著下顎思考,葉然偶爾托腮凝望,畫面唯美的好像一幅畫卷。
同城快遞,當天就到了,當坐落在二十八樓的南風收到寄出去的包裹又寄回來的時候,額頭已經青筋暴起。
邪肆的眸子腥紅嗜血,整張臉上的笑容變成了猙獰的面孔,原本的和藹可親此時正在摔打著完整無損的包裹,一貫裝出來的好脾氣也消失殆盡。
生氣了一會又像換面具般突然變了一副面孔,那表情極度陰森寒冷,仿佛墜入了無邊的地獄般深淵可怕,那意思好像就是,他看上的人,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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