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她?」
「不帶,行嗎?你快點準備,明天,或者後天,就要出發。」
我說完,出去了。
王司的電話,問我考慮好了沒有,面談。
這個晚上,王司和我談了很多,很深,他已經從鄒處的嘴裡,知道我的抉擇,所以,將國際形勢和他的布局全說出來。
「此行極其危險,沒有一丁點助力,全靠你自己拼殺,成功率不足萬分之一,很可能丟掉性命!」
「你可以選擇不去,我也不會怪你,在國內支持你。」
我眯上眼睛,思考。
說危險,肯定危險。
說不危險,也不危險。
因為,我就是一個底層人,一個窮屌絲,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上層人是不會將目光轉向我,看一眼都是多餘的,所以,只要當一個素人,有什麼危險?至少,暫時不會的!
想明白這個道理,我燦然一笑。
「王司,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翌日,我接到醫院通知,有個好消息:胡玉梅有治癒的可能。
我趕到醫院,主治醫師說,海桑國有一種新型生物療法,可以一試,他已經聯繫那邊的醫院,同意收治,需要家屬簽字和支付費用。
聞此消息,我吃了一驚。
海桑國,為什麼是海桑國?
難道是巧合嗎?
王司讓我去的地方,就是海桑國。
「先生,先生,機會難得,這是治療病人唯一的希望!」
好醫生,以人為本,只要有一點機會,都不會放棄。
「好吧,沒問題,拜託余醫師了。」
我答應了,走向病房,透過玻璃窗,胡玉梅已經醒了,不足一年天氣,她像變了一個人,枯瘦如柴,面色如紙,有氣無力,靠在病床上,連睜開眼睛都很困難。
似乎感知到什麼,她忽地睜開了眼,抬起頭,向門邊看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閃在一邊,手心微微濕汗。
隔了這麼久,我依然無法平靜地面對胡玉梅。
或許,曾經愛的太深,傷害的太深,傷口還沒有癒合,不想輕易觸碰它。
護士走過來,我連忙叫住,請求她轉告護工出來一下。
去海桑國,醫院會有專業醫生全程護理,但誰來照顧她,是個難題,我想讓兩個護工繼續。
我說出意圖,護工拒絕。
「兩倍工資?」
「三倍!四倍!」
「成交!」
「明天就去辦簽證,我給小田電話。」
於是,我聯繫了另外的護工,在我高額的工資待遇下,她也答應了。
辦完一切後,我也開始申請簽證,有我的,也有胡玉梅、呼延錦的,還有張少的直播團隊,安排了三人隨我去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