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阿瀟,你沒事吧?」蕭千夜緊抱著雲瀟,冷汗正在從額頭大滴大滴的滑落,好在鬼王的言靈忌對他上天界的同修並不能完全控制,而他的身體早就可以自由的運轉屬於帝仲的戰神之力,這才讓他得以在那般絕對服從的命令下掙脫出來,即使如此,他的手臂還是不自禁的開始痙攣無力,胸膛的傷口撕裂染紅了衣襟,灼燒的痛也再一次席捲而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是言靈忌……」雲瀟回過神來,扶著他靠在牆上休息,擔心的拂過被鮮血浸濕的胸膛,畢竟是被沾染著黑焰的流火劍洞穿身體,再強行掙脫言靈忌的控制後他整個人虛弱的喘著氣,呼吸越急促,靈力越凌亂,更要命的是,當真氣出現紊亂,這兩個多月來被帝仲反覆重創的五臟六腑也經不住壓力出現劇痛,現在的他只要一動,骨骼就像散架的木偶一般咔嚓作響。
他面前站著一個能使用上天界特殊法術的雲焰,外面還有被金線纏住暫時無法行動的六千聖奴,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種時候讓舊傷復發!
蕭千夜默默抬手按住心口,一邊調整著呼吸的頻率,一邊暗自再次運起凝時之術,就在這時,雲瀟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拉到了懷裡,立刻就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無名的心疼讓她眼眶濕潤,搖頭低道:「不要,不要這樣,你累了就休息一會,我會陪著你,一直一直陪著你。」
「阿瀟,我沒事。」他的瞳孔微微一縮,手已經被她溫柔的抱住親吻著指尖,連身上的疼痛也緩和了不少,拉過她指向地面上的斷手認真的說道,「指縫裡有鬼王簽的殘片,這個人只是用上天界留下的東西作為媒介才能運轉他們的術法,無論是剛才的空間之術,還是鬼王的言靈忌都不是他自己的力量,別太靠近他就不會受到影響。」
雲瀟輕拍著他的後背,不解的喃喃:「他是山海集出身,山海集內怎麼會有這麼多源自上天界的東西?」
蕭千夜搖搖頭,雖有疑惑但也並不是很意外,只是咬牙憤憤的接道:「上天界的人經常隱瞞身份週遊流島,他們連流島的政權都極少插手,更別提山海集那種黑市組織了,就算是什麼時候留下了沾染自身神力的東西他們也不會記得,一個個自稱流島的統治者,不管不問就算了,這種東西一旦流入有心之人手裡,走到哪裡都是禍害!這麼多年只要和上天界扯上關係的事,就沒有一件好事!」
雲瀟被他的表情逗得又氣又好笑,「好了好了,你不要發脾氣了,他們又聽不見!」
「我不是在生氣,我是……咳咳,咳咳。」一語未畢,情緒讓胸肺一陣絞痛,迫使他不得不深呼吸調節氣息。
「你就是在生氣。」雲瀟捂住他的嘴,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上天界對蕭千夜而言那種無可替代的特殊意義,是帝仲給了他足以匹敵夜王的力量,這才歷經千辛萬苦將自己的祖國從毀滅的深淵裡拉出重獲新生,也是帝仲的幫助,讓他一步一步成長,從面對上天界的束手無策,到能與之反抗為敵,這麼長時間以來,帝仲如師如友,讓他從最初的戒備一點點轉為深刻的信任。
可這種信任,卻在一切欣欣向榮之初被無情的擊碎。
雲瀟輕按著他的手,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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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陳雜,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和悔恨情不自禁的填滿心頭,她知道蕭千夜對帝仲的感情是複雜的,複雜到寧可隻字不提也不願意去理清頭緒,就算帝仲在憤怒中強迫他陷入沉眠,甚至持續不斷的重創這具身體讓他無法甦醒,但他其實一次也沒有對那個人動過殺心。
在她逃一般離開師門,劍靈從崑崙山巔掠過之時,她其實感覺到了下方發生了驚人的惡戰,也知道身邊的人緊攥著手心,目光一直忍不住朝著那個方向眺望過去。
這份恩情像橫在兩人之間無法描述的傷痛,只要悄悄提起,就會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她的動作讓幾步開外的雲焰憤怒的重踏地磚,即使已經被砍斷一隻手,他卻僵硬的抬著還在滴血的斷臂瘋子一般的吼道:「放開她,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認得上天界的力量,難道也是山海集出身?」
兩人同時抬頭望過去,竟然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由微微一笑鬆了口氣,雲瀟昂首挺胸的看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