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在聞到主人的血液味道後,終於活了過來。
漣心坐在篝火旁邊怔怔的看著,就在昨天,她還和族人們一起以心血來餵養赤心蠱呢,結果今天倒好,赤心蠱沒了……
想到這裡,她就白了zard一眼。
zard看她神情,以為是漣心在羨慕其他的族人都有赤心蠱,就她沒有了。
想到這裡,zard忽然伸手扎進自己的心臟里,從裡面掏出一隻小小的七星瓢蟲來,赤心蠱。
他憨厚笑道:「別人有的,你也要有。」
漣心傻了。
神特麼別人有的,自己也要有,這是赤心蠱啊,你怎麼說掏就掏出來了?!而且還是完好無損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漣族人更是面色一變,掏心臟這個事情就已經讓她們無法理解了,但更無法理解的是,赤心蠱竟然還完好無損?
漣心面色變了:「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還在?」
zard撓了撓頭說道:「它那麼可愛我也不捨得嚼它,我最近身體一直保持著元素化,它在我身體裡拱來拱去也找不到出路,最後就在心口停下來開始睡覺了。」
所有人張大了嘴巴,全都沒有想到會有這個變故。
陳家章也莫名震驚:所以,元素化的身體吞下赤心蠱是沒用的?
那漣心對zard的態度變化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路上,所有人都分明感覺到,漣心對zard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
如果說不是赤心蠱的作用,那就說明漣心真的動了情愫。
此時,漣心呀了一聲,只覺得臉皮滾燙,她對族人說道:「別看了,專心餵你們的赤心蠱!」
族人們憋著笑低頭。
漣心整理了一下表情,看向zard冷聲道:「你既然沒有吃赤心蠱,那為什麼去給我摘花,為什麼不跑,為什麼還要給我帶吃的?」
這話把zard也給問愣住了:「因為我喜歡你啊。」
漣心冷哼一聲:「花言巧語。」
趁著其他人餵養赤心蠱,陳家章再次悄悄與zard交頭接耳:「你身體裡既然沒有赤心蠱,還在這裡待著幹嘛,難道想要被人製成金屍嗎?我是你老闆的師伯,如果我被製成了金屍,你怎麼跟你老闆交代?」
zard想了想說道:「現在騎士組織已經有雷霆騎士、陰陽師騎士、克敵先機騎士了,大家都開始轉職了,你難道就不想轉職嗎?」
陳家章愣了一下:「我轉職什麼?」
「她們把你製成金屍,你就可以轉職死亡騎士了。」
陳家章:「?」
……
……
5號城市的傍晚,夕陽透過樓宇照射下來,被參差不齊的樓宇切割成形狀不同的光柱,仿佛夢幻之城。
慶塵坐在慶忌的破皮卡里,出神的望著窗外:「我現在在王國組織眼裡,應該還處於假死狀態,你們搞個晚宴讓我參加,等於是泄露了我還活著的消息。包括先前你們讓我相親的時候,故意給相親對象泄露了我的身份,這也是擾亂我計劃的行為。」
「假死?你要做什麼,」慶忌疑惑道。
「我要去禁斷之海彼岸殺人,順便看看那邊的真正實力是什麼樣的,」慶塵說道。
慶忌:「這不就是我們讓你留幾個孩子的原因嗎?」
慶塵忽然皺起眉頭。
這段時間他總覺得,銀杏山上的那位家主仿佛可以預知未來,甚至是看到未來的某些片段。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濃烈。
慶塵在想一個問題,別是那位家主看到自己遭遇了不測,這才組織了此次相親?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真有可以預測未來的禁忌物,起碼神宮寺真紀手裡的那個抽紙盒就可以!
慶塵問道:「這次過來,慶氏家主到底想讓我幹什麼,總不至於真的只是相親吧。那麼大的人物,就像是這個世界的西南土皇帝一樣,怎麼會閒著沒事關注相親這樣的小事?」
「相親的事小嗎?」慶忌不以為然:「那是你太小看自己的地位了,皇權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