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不要面子的嗎?我就摸,我就摸!」
林藏鋒苦笑更甚,「好好好,我失禮在先,鄭丫頭開心就好。」
「哼,知道就好!」krystal皺皺鼻翼,小手繼續摸著林藏鋒日漸消瘦的肚子。
而林藏鋒只能全程保持苦笑的任由這個丫頭對他「非禮」。
漸漸的,krystal小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小,一雙眼睛裡也寫滿疲憊,終於,她迷離的看一眼林藏鋒,輕聲說一句晚安後,便沉沉的睡去,而她的睡去的容顏中還帶著一種極度的放心和舒適,就像是累了好久好久的人,終於能洗個熱水澡,也終於能在最舒適的床上睡個昏天暗地的模樣。
……
看著krystal睡著了,林藏鋒滿臉的苦笑消失了,他的神色也忽然安靜下來。
然後是他輕輕的起身,緊接著是他輕輕的摸了摸krystal的臉龐,最後,是對著krystal說的一句極輕極輕的道歉。
「丫頭,對不起……」
話語落下,林藏鋒關了臥室的燈,在一片黑暗中,他打開臥室的門,安靜的走了出去。
將一些東西收拾好,打包,還有一些東西在泰妍的那個房子裡,到時候,他也會去取,只是現在,卻還不怎麼著急,因為他還要留下一封信,一封給krystal的信。
半個小時後,信寫完了,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他起身看一眼一個供他住了兩月有餘的房子,目光所及之處,似乎都有回憶,但回憶結束之後,他終於帶著收拾好的東西踏出了海閣。
門,也就這樣關上了。
……
帶著收拾好的一切,他開著車停在了一家酒館前,酒館的牌子上寫著,二十四小時營業。
他下了車,選了一個包間,也點了酒菜,在等待酒菜被端上來的空隙,他給李問賢打了一個電話,叫他來喝酒。
李問賢罵罵咧咧,說林藏鋒是個神經病,早點不說要喝酒,非要等他要睡覺的時候,雖然怨氣滿滿,但最後,他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