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閃!」那位乘客打扮的男子驚叫一聲就朝著後方撲過去,兩個空哥剛剛轉身就被樊狸碰到了,只聽慘叫聲傳來,兩人跌倒在地,樊狸乘機一刀砍到第三人的小腿,他疼得也摔倒在地,迎面砸下來一把椅子,將他直接拍暈。
樊狸抬起頭,順著自己受傷的小臂,看到了站在殘缺座椅上的冬,之前和他對峙的暴徒已經被他用同樣的方法拍暈在地,他的左肩有一道傷痕,看上去沒有自己的嚴重。
「該死的!」最後一位空哥覺得不妙,轉身就走,結果被冬兩步趕上,他緊急回身,尖刀直衝著冬的胸口,卻停滯不前。
「嗯?」冬發現他瞪大雙眼,眼前多了幾分恐懼,然後顫抖一陣,摔在地上,胸口上刺著一根弩箭。
「啊!」一位空姐剛剛走進來,看到地上的場景,嚇得尖叫一聲。
「啊什麼啊!剛才你躲在後面有一段時間了,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樊狸還想憐香惜玉,沒料到冬一抬胳膊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到半空。
「咳咳咳咳!」那女子一陣咳嗽,突然眼中多了幾分兇狠,右手朝著腰間快速移動,冬覺得不妙,將她狠狠扔在牆上,只停一聲奇怪的聲音,鮮血從那女子的嘴角湧出,她滿眼血絲,靠在機艙邊上,緩緩滑倒在地。
樊狸覺得奇怪,走過去,一翻女子的身體,竟然看到她的腰間插著一根針,原來這女子想用此針刺殺冬,還沒有拿出來就讓冬扔到了牆上,沒把握好針的角度,竟然刺到了自己,真是倒霉。
「看來『司令』知道我們的動向,怎麼搞得,難不成我們的行蹤再一次暴露了?」冬略有吃驚望著樊狸,他卻是一臉正常。
「這次並非是這樣,恐怕『司令』早有準備,而且他們也從蕭隊長的嘴裡套出了我們的長相,找到我們很容易,不過還好,蕭隊長並不知道我的朋友,他們不會有大礙的,只要我們下了飛機就安全了。」
「你怎麼這麼確定你的朋友一定會幫助我們,我越來越覺得我們在面對一支恐怖的力量,這玩意就像風,不論我們走到哪總會遇到。」
「哈,你還沒見過風的真正實力呢。」樊狸想到暴怒的女友,笑道。「放心吧,我們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他們曾是『蟻巢』的舊人,而且還是我的髮小。」
「這年代,友情還值錢嗎?」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弄得樊狸一時間不知所措。
「你……這是什麼意思?」樊狸覺得奇怪,坐在椅子上說道。
「唉,沒什麼,或許人和人不一樣吧。」冬搖搖頭,坐在他身邊,看到樊狸的傷口處竄出一些不起眼的藍色煙霧,煙霧縈繞在傷口上方,如此深的傷口竟然沒有流出血來。
「你們真的很神奇,這段日子讓我大開眼界,先是警長,然後是冰蘿莉,最後是你這個盜靈人,你們是不是都是……不死之身啊?」
「那倒不是,我們的確有人可以控制別人的生死,至於不死,我想也只有謝凌吧,目前沒找到什麼力量能夠打破她的金剛不壞之軀,就連秦子揚和倪梓瓊都沒有針對她的策略。當然,除了誅心。」
來到煙城,走下飛機,樊狸和冬與當地警察言語一番,樊狸拿出「蜂巢」頒發的萬能通行證,那些警察見到了後面面相覷,又是給他們準備車子,又是點頭哈腰送各種通行卡的,弄得樊狸和冬受寵若驚。
坐在車子上,冬已經給自己的肩膀包紮一番,真是個奇怪的人,隨時隨刻都帶著繃帶,而且包紮的手法嫻熟,一看就是經常受傷的可憐人。想到他在長白山的日子,寒天之中跑來跑去的,周圍都是鋒利的樹木,難免會磕磕蹭蹭,搞不懂是一種歷練,還是一種對精神的痴迷。
想到秦子揚曾經說過,她和瑪莎在初中畢業的時候就被沙克·格瑞——瑪莎的父親扔到原始森林求生,那是怎麼樣的生活呢?對於兩個花季少女,每天活在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裡,若不是兩人的性格,估計早就放棄了。
「對了樊狸,我心中一直有一個困惑,要不說出來,總覺得彆扭。」坐在副駕駛的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說吧,既然都是一個『夜警』的人,就沒必要這麼拘謹。」
「為什麼除了你,她們都是女的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