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可卻沒有任何行動。
他在等!
等輕歌殺了北月冥之後,再出手將輕歌擒獲。
他為了殺輕歌,甚至不惜拿北月冥當做誘餌,給輕歌安上一個順理成章的罪名。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北月冥歇斯底里的喊著,眼裡有了一線生機。
他不想死,他不要死。
輕歌眉眼妖冶,嫣然一笑,「北月冥,死去吧。」
雙手用盡力道,把北月冥的腦袋一扭,脖子凹斷了,輕歌把北月冥丟在地上,笑望著步輦之上不怒自威的男人。
她一身坦蕩蕩,嗜血,如殺。
北月冥至死也無法相信,會是他的父皇,將他推進了深淵。
「夜輕歌,你簡直大逆不道,罪不可恕!」北月皇大手一拍,整個步輦都在震動,抬著步輦的八名宮奴,胸口齊齊一顫,吐出淋漓的鮮血。
輕歌淺笑,面對當今聖上神采飛揚,談笑自如,眉眼間的妖冶驚艷了世人的眼,「皇上,輕歌何罪之有,王爺對我下七情之毒,欲行不軌之事,我是北月的郡主,一代戰神的遺孤,正當防衛,有何罪?」
「好個正當防衛。」盛怒之下,北月皇倒是大笑了起來,「正當防衛殺了朕的兒子?夜輕歌,看來驚風不在,你心愈發野了,朕要替他好好教訓教訓你!」
「皇上沒有資格提及我的父親。」輕歌冷聲道:「當年皇上設下十面埋伏,以三萬死士擊殺我父親,皇上能有今日的風采安穩,怎會沒有我父親半點功勞?艱難困苦熬了過來,皇上一朝成龍,卻暗中殺害我的父親。」
「皇上。」
輕歌一聲怒喝,將所有人的神經都嚇了一跳,北月皇更是神魂顫動。
步輦前的少女,往前走了一步,道:「即便是有罪,那麼罪女輕歌想問問皇上,想問問北月的一代明君,我父親十六年屍骨未寒,當年的戰士們各奔東西壯志難酬,這些可都是當年保家衛國擁有無上榮耀的勇士,面對這些人,午夜夢回時,皇上可有過半分內疚?可有心驚膽戰過?」
聲音如雷霆,響徹雲霄。
五湖,四海,皆是倒映出墨蓮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