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諸神天域的琴師看中,那便是機緣,是去是留全在你自己,別為別人而活。」輕歌道。
夜傾城的心思,她很了解。
「是。」夜傾城應了聲。
夜傾城望了望輕歌,旋即離開屋內。
北凰在長廊處等候許久,見夜傾城出來,他驀地抓住夜傾城的手。
似乎唯有這樣,才有安全感。
只要夜傾城不在他的視野之中,他的心臟和靈魂都很空蕩。
許是這份感情太渺然了,他患得患失,陰晴不定,恨不得將夜傾城時時刻刻綁在身上,走哪帶到哪,哪怕是沐浴如廁也不願解下。
他知道,只要他一鬆手,夜傾城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所以,他不能,每時每刻都不能鬆懈,不能給她任何可以遠去的機會。
夜傾城低頭看了眼緊握的手,皺了皺眉,「我要走了。」
「走?去哪?我也一併去。」
「你是北月的皇上,不要胡鬧。」夜傾城眉頭擰的更緊了。
「天下人誰不願稱王稱帝?我若離開,自有千萬人前仆後繼。」北凰揚眉,笑道:「社稷之事我都已打點好,各處天災之地我已有了解決之法,正在實施,如今落花城諸人擁戴輕歌,輕歌便是落花城的城主,她更是四國之王,有她在,四國境內必是祥和,安居樂業,不用擔心危險。」
北凰雙手扶著夜傾城的肩膀,道:「天下之大,何處不危險?你一個姑娘,東奔西跑,刀林劍雨里走過多不安全,劫財也就罷了,北月國庫多的是天材地寶,若是劫色」
說至此,北凰抓緊了夜傾城,「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夜傾城往後退了幾步,「我不希望帶著一個包袱,當然,身為朋友,我很感激你的慷慨。」
北凰眸色暗沉,原來,於她來說,他不過是個包袱。
朋友?
呵——
「在我身下嫵媚妖嬈的朋友?夫妻之實都有了,只差個名分罷了,你所說的朋友,我不知道是誰,我也不關心,我只知道,除非死,若不然,我不會放手。」
北凰將那失望無奈掩埋在眼底,他扣住夜傾城的下巴,湊在夜傾城耳邊,深沉磁性的嗓音富有穿透力,熱氣噴灑在夜傾城耳邊,細嫩冰涼的肌膚捲起了熱氣,夜傾城渾身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