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根本沒想到招來的天雷對怨靈沒有絲毫的效果,更沒想到那怨靈會在天雷籠罩下沒有絲毫忌憚的攻擊他。
幾乎就是一瞬間,大叔的左臂便軟軟的耷拉了下來,鮮血淋漓。
於此同時,大叔臉上一片慘白,眼睜睜的看著怨靈繼續去攻擊他。這一刻,他仿佛已經認命,他似乎明白了抵抗也徒勞,只會讓自己更加絕望。
眼瞅著護士的手已經抓向了大叔的喉嚨,只要再晚上個半秒中,大叔的元神說不定真的會永遠留在這個幻境之中了。
而這時,我已經衝到了他們身邊,猛然躍起,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護士的身上。
護士頓時倒飛而出,情況就像之前我開車撞在她身上一般。
見護士被撞飛,我並沒有去追趕,反倒慌忙在地上用腳尖畫下一個八卦內膽,接著狠狠的在上面跺了一腳。
剛準備詢問大叔有沒有事兒,一道天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詫異,大叔為什麼將天雷劈在我的身上。大叔同樣詫異,詫異眼前的怨靈怎麼變成了我。
一陣強烈的麻痹感傳遍全身,不過,這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接著,一股更加暴虐的力量在我體內湧起。
如果說之前我感覺自己一拳可以將怨靈打飛一百米,被天雷劈中之後,我感覺自己一拳直接可以將怨靈打爆。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對我來說卻是百利而無一害。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叔終於反應過來,趕忙朝著我道起歉來。此時的他,臉上早已沒有了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孔,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責。
「大叔,你還好吧,堅持住!」有了腳下陣法的保護,那怨靈暫時是不能對大叔造成任何傷害了。
見大叔渾身是血,我心中不免有些波動。
「我沒事,還能堅持住。你……」大叔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
據我猜測,他可能是在感慨我力量的強大吧。
「大叔,你什麼都別說了,你現在最好用你的鮮血在地上畫個八卦內膽,然後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在上面跺上一腳。」
有大叔的拖累,我自然不能全身心的去對付那隻怨靈,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相對比較好了。
只要大叔將這個陣法施展出來,那麼,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過去跟那怨靈好好比劃比劃了。
大叔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我的說的方法去做了。
當我感覺到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波動向四周擴散的時候,才稍稍放下心來,看樣子,這種法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限制。
起碼,對這大叔來說,只要掌握了方法,施展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
「大叔,你就站在這裡,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挪動一步,只有這樣,那怨靈才不能再傷你分毫。」
匆忙交代了大叔一些事情,直到他點頭,我才再次朝著已經重新飄在空中的怨靈沖了過去。
畢竟,這雷公擊剝咒是有時間限制的,根本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眼下我是元神出竅的情況,使用雷公擊剝咒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不過若是長時間的使用,等元神會竅的時候,問題就會出現了。
就像之前將弄永恆從地府中帶回來一樣,當時若非弄永恆的師父,我怕是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個月了。
施展雷公擊剝咒,又被天雷劈了之後,我感覺自己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已經輕鬆碾壓了那隻怨靈。
縱然她心生忌憚,漂浮在空中十多米的地方,但我縱身一跳,輕輕鬆鬆便抵達了跟她相同的高度。
在她完全沒有絲毫反應的情況下,一拳頭將她從空中錘到地面。
原本我以為,憑藉現在身體上的力量,可以完全將怨靈錘進地面,就像玄幻小說中那樣,將人打入地面之中,地面龜裂數十上百米。
可惜,小說始終是小說,不是現實。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怨靈沒有實體的緣故,所以才沒有在地上砸出坑洞吧。
落地之後,我沒有絲毫停留,再次衝到怨靈旁邊,體內那種爆炸性的力量實在太強悍,甚至,連別的法咒都不用再施展了。
大叔完全被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