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師父毫無徵兆的舉動,我條件反射的將自己的手往回縮。
師父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趕忙開口制止道:「你這孩子,放鬆一點,為師會害你嗎?」
我略微點頭,認可了師父的話語。
手臂隨之放鬆下來,任由師父抓著我的手再次往棺材釘上按了過去。
棺材釘倒也算不上鋒利,但在師父卯足力氣的按壓下,手掌心上出現了傷口,鮮血也開始順著棺材釘往下淌了起來。
見手掌已經出血,師父便停止了按壓的動作,只是吩咐我別把手挪開,就讓鮮血順著棺材釘往下淌。
手心很疼,但跟肚子裡面的疼痛比起來,就有些無關痛癢了。
我實在想不通師父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不過他說隔牆有耳,不能跟我詳細解釋,那我也就懶得繼續思索下去。
反正有師父在,就算天塌下來也會有他給我頂著。
約莫五分鐘後,我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的情況,按道理來說,手上出現傷口,即便面積很大,也會在短時間內癒合。
雖說傷口還不至於長好,但不再出血卻是非常肯定的事情。
可眼下呢,我的手心處往外滲著的血根本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我甚至懷疑,若是長時間流下去的話,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出現休克,嚴重的還有可能伴隨著死亡的危險。
「師父,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啊?我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肯定是失血過多了。」見師父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我手上的情況,我哭喪著臉詢問道。
「等我需要的東西找回來之後,你的手就可以拿下來了。按照你現在流出的血,再堅持兩個小時絕對沒有一點問題。」
師父有些無奈的瞥了我一眼,乾脆直接盤膝坐在了我的旁邊,閉目養神。顯然不想再跟我多說什麼。
我真真的無奈了,深深嘆了口氣,將視線投向了屋門處。
心中默默祈禱,祈禱安局長的身影能夠出現在視野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真的感覺腦袋隱隱有些發暈了,這絕對是失血過多的徵兆。不過見師父依然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我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
師父讓我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不發話,我還真就不敢將手掌挪開。
鬼知道我挪開手掌之後,師父會不會讓我換成另外一隻手。
在我望眼欲穿之下,終於聽到了大門發出的響動。心中猛然一喜,興奮的我都想要高歌一曲了。
很快,安局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他的手中,拿著幾個塑膠袋,分別裝著師父需要的東西。
「師父,師父,安局長回來了。」或許是因為過於激動,我的聲音都隱隱有些顫抖了起來。
師父不緊不慢的睜開雙眼,衝著安局長微微點頭:「辛苦了。」
說話之餘,師父站起了身子,從安局長手中接過那些塑膠袋。緊接著,連聲招呼都沒有打便拉著安局長出去了。
我有些疑惑,既然安局長已經回來了,可師父為什麼還不讓我將手拿開。反倒帶著安局長去了外面?
差不多過了有十分鐘左右,師父才重新回到屋子裡面,至於安局長,卻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我想,也許師父讓他過去照顧他的父母。或者又讓他去找些其他東西。
師父徑直走到我的跟前,在幾個塑膠袋中尋找了起來。數秒之後,他將裝著蚯蚓的袋子朝我遞了過來。
我也沒多想,伸手就接在了手中。
「把它們吃掉。」
「什麼?!師父,您沒搞錯吧?讓我吃蚯蚓,這也忒噁心了點吧?」我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師父居然讓我吃蚯蚓。
「廢什麼話,抓緊時間吃掉。」師父突然變的嚴厲了起來,一副不吃不行的模樣。
見狀,我只好硬著頭皮將蚯蚓塞入口中。
感覺到蚯蚓在口中蠕動,我不停的乾嘔著。不僅如此,還伴隨著一陣怪異的苦味。
「很好,接下來是壁虎。」師父點了點頭,又朝我遞來一個塑膠袋。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兩眼一抹黑昏死過去。硬著頭皮吃蚯蚓已經夠讓人噁心的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