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以嫻冷笑著說:「蘇家和我們蔣家的仇恨不僅僅是我哥哥的一條人命,我前夫當年也是被蘇晴勾.引走的。事情過了這麼多年,現在我們和蘇家的仇恨也是眾人皆知了,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當年我剛結婚不久,蘇晴就和我前夫勾搭上了。後來……哎,不說也罷,那個慫男人在沒有出現過。怕我要了他的狗命吧!當時我哥哥已經被蘇萬山害死了,他明知道我們和蘇家的不共戴天之仇,還是上了蘇晴的床。」
要是在幾個月之前,我聽到這話,絕對不寒而慄。不過這段時間過來,我倒是一點都不奇怪了,蘇晴的品性,我心裡還是有點兒數的。不過現在蔣以嫻說這些,我不好接茬。我和沈莫寒的關係,讓我和蘇晴之間有點兒微妙,我不想過多地評論,更何況這個人是蘇晴。我不想說太多,以免給沈莫寒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好在蔣以嫻並沒有再過多地談蘇晴,而是問了問場子裡的情況。她操持蔣家的場子已經有很多年了,當年婚變之後,對男人死了心,再加上大哥死了。一門心思全在家族的基業上,這些年,一個女流之輩,在圈子裡也混的有聲有色。蔣以嫻說,賭場裡,荷官是最重要的人,他們的技術高地,手法是否純熟,直接決定了場子是否需賺錢,能賺多少錢。
凡是開場子的,必然會有江湖人來要過路錢。過路錢的意思就是賭技高超的人,來場子裡贏錢。這些人,一般都有個度。場子明知道是來贏錢的,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都樂於捧場,不得罪人。但如果超過度,就會有麻煩。這個規矩,全世界如此。美國的拉斯維加斯,香港賭城、澳門賭城,都是這樣。
除此之外,場子裡的混爺很重要。所謂混爺就是類似於出千的技術顧問,他每天在場子裡的攝像探頭上,觀察場子裡是否有人出老千。
蔣以嫻對我說起這些,如數家珍。我心裡好生佩服,年紀相仿,我和她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其實我心裡真的希望,沈莫寒能找一個蔣以嫻這樣的女人,總比我強。我其實就是個保姆,負責沈莫寒父子的起居還行,場子裡的事兒,我一點兒都不懂。
沈莫寒和蔣三爺也談得差不多了。
蔣三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我覺得事情恨得比較嚴重。蔣三爺出來,吩咐去警局看看,先把人弄出來再說,至於背後的關節,下一步再說,蔣三爺也認為,一定是有人搞鬼。
一行人到了警局,蔣三爺和沈莫寒一前一後,說的都是場面話,我也聽不大明白。只是我一直掛念著雲姐她們的安危,不知道有沒有受罪,我就盼著她們你能立刻出來,讓我帶回去,至於場子裡損失,都在其次。
蔣三爺和沈莫寒交涉了一番,可得到的答覆是:「我們根本沒抓人,也沒去查你們的場子!」
蔣三爺關係很硬,他知道,警局沒說錯,的確沒有出動警力抓人。
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