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別人打工完了,不但不給報酬,還要把人家再當為食物,徐然是總覺得有點太不厚道,所以那就放手吧;好在原始人部落不緊缺食物,自己可以在打獵的時候去為原始部落提供食物補充的。
說起來徐然似乎考慮的不完全通情順理,你能多在下午為部落積累一些食物,部落不是可以多一份食物保障麼?可徐然就是抹不開自己的小小心結呀,而且他也想了,他哪怕多為部落積攢下這幾份食物,部落人員早晚還得面對獨立去獲得食物的問題;所以了,既然自己不這樣行事也解決不了部落本身需要面對的問題,那就讓部落人員去自然的面對吧。
當徐然每次考察歸來後,他都會抽空找些燒好的磚塊,在上邊用尖利的岩石片勾畫出自己探查區域的簡圖,徐然是計劃等考察完畢之後,把這些『簡圖』匯總起來,為原始人在崖壁上勾畫出一個『區域總圖』,把這片區域中的地里情況,主要的動物、植物情況都做出標記,方便以後原始人在需要擴大活動範圍時,有個借鑑和出發點。
徐然如今的空間記憶力那是太好了,儘管林中的可行進路線是曲曲彎彎,而且他在某個局部區域進行探查時可不是只走過一條通道就算完,而是要把所有的通道都走一遍;可這種當天的局部區域探查,其所需要記憶的東西對他來說,就像在大腦中被鏡像了一下,記憶起來毫不費力,而且在這先後過程中、路上碰到的動植物情況,也都被他對應的記憶在了腦海之中。
實事求是來說,徐然這種高深的記憶能力,並不是說屬於什麼『記憶技能』也不具備被傳功的能力;只是說徐然主管記憶的部分機能被強化了,能夠同時保存更多的清晰、完備的信息量。
舉個例子來說,在我們打『鬥地主』或『五、十、k』或『雙升』時,好牌手從出第一張牌時就開始記牌,記憶力超好的,當進入殘局時,對手最後手裡剩些啥牌,那心裡是分析的一清二楚;而且打完牌後你讓他複述一下前邊出牌時的情況,人家是能完整的複述出來;哪怕這期間誰出牌時吃『蒼蠅』了(吃『蒼蠅』是指手裡有必須出的牌而沒有出),人家也是一清二楚,而且還可以根據對自己的利弊來決定說與不說。(像在『五、十、k』的牌局中,存在『二吃一』或『一吃二』的問題,說不說出來,其利潤相差50。而說與不說是都不違反規則,說出來『是應該的』,不說出來是『沒有發現,讓我咋說』。)
如果記憶力不好的和這樣的人打牌,偶爾幾次次不好說,時間長了肯定是輸多贏少,畢竟雙方拿住一手好牌的概率是均等的,但好牌手相當於能夠看到對手的牌面,不存在出錯牌的問題,這就是贏牌幾率大增的原因。
我上面說到的是大家都在光明正大的打牌,不存在有人作弊的情況。
而這種好牌手,在重新開打新局時,上一把的記憶就被清空了,記憶區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出牌記憶,這是個技巧活,和個人的記憶力固然有關,也和長期在牌場的自我磨練有關;而這種記憶所需要的信息量,也就是掌控住一把牌的精確信息量就行;你如果在第二把排結束後,讓好牌手再去複述第一把牌的情況,他通常就說不清楚了;因為他在開始第二把牌時,其記憶重心已經轉移至這把新的牌局,之前的精確記憶已經開始被忽視並被逐漸的抹去了。
徐然現在練就的高深記憶能力,其原理和這個類似,只是徐然的精確記憶信息量比這種好牌手大的多,所以哪怕在複雜的深林環境中,他也能精確記憶出很多的場景信息,但這種精確記憶畢竟會有個限度,所以他每次回到營地後,就會把這些信息記錄下來,免得時間長了會被遺忘,而且還可以為下一次的考察、留出新的精準記憶空間。
在徐然第三天下午進行林地探索中,他遇到了其它的部落的原始人。
當時徐然恰好是騎著一個食肉恐龍,正在林中空地上不快不慢的行進,這裡的地方已經是距離『原始部落』這邊接近十公里了,也就是說已經快到了徐然預設的折返點了,當時的時間徐然也約莫著快到下午5點了,這個季節天黑大概得是晚上7點。
徐然的聽力很好,他聽到了前方大約200米開外的地方、傳來有刻意壓低的人類的吆喝聲音、還有格鬥的動靜所傳來的聲音;徐然當即指揮胯下的坐騎——恐龍悄悄的向前逼近;這期間,
第四百三十五章『洪荒』中的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