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所欲為。
這種感覺很好。
安小兔呆滯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你』是什麼含義。
「現在是白天,你別亂來。」她紅著臉說道。
「你昨晚欠我的。」他吻上她的臉頰。
昨晚一時沒看住她,結果幾杯紅酒下肚,就變成一隻很安靜的醉兔子了。
溫香軟玉在懷不敢碰,硬是憋了一個晚上。
「我、我賒賬。」安小兔雙手揪住胸前的衣服,小臉嫣紅,緊張瞪著他,一副良家婦女被流氓調戲的樣子。
「不行!」唐聿城無比堅定地拒絕了她,一臉嚴肅認真算著賬,「一天5次,我之前回部隊一個月,除去你小日子6天不算,你欠我24天,120次;你要是賒賬的話,以後就一天7次,早上起床來兩次,睡前來5次。」
「……」安小兔嚇愣住。
聽他這麼說,她已經能預見以後天天扶腰的畫面了。
「聿城你……你節制點兒,縱|欲|過度很容易腎虛的,一旦腎虛,很難補救回來的,就算補回來了,也大不如以前的。」她的小臉儘是認真神色,循循善誘勸道。
唐聿城臉色有些緊繃,這個討打的小女人,竟然敢質疑他的能力。
看來得狠狠地『懲罰』她一番才行。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要想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那麻煩我的夫人陪我一天5次了,到時候看看我會不會真的腎虛。」他薄冷的唇帶起一絲深沉腹黑的笑意,迅速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啊?」安小兔沒想到勸說不成,反被那啥了。
『叮咚』——
門鈴聲響起得很不是時候,唐聿城眼底掠過一絲殺氣,有種想把外面按門鈴的人殺掉的衝動。
最開心的莫過於安小兔,她推著他幸災樂禍笑笑催促道,「快去開門。」
「等我。」唐聿城看了她一眼,拉過毯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起身朝門口走去。
安小兔才不理會他的話,見他走去開門了,趕緊裹著毯子,一溜煙跑上樓,將房門反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