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個熱水澡,身體舒服了些。
就在酒店吃了午飯,期間酒店服務員來打掃了房間,換了床單被套什麼的。
吃完飯,溫平笙又躺回床上,打算補眠。
她趴在羽絨被上,臉頰枕著枕頭,鬱悶地對翊笙說,「我今天不想去玩了,你可以一個人出去逛逛。」
「不用了,我以前在法國停留過。」翊笙拒絕道。
因為她想來玩,他才陪她一起來的,有她在,周圍的景色才會變得賞心悅目。
讓他一個人出去?不如在酒店陪她。
「哦,那隨你吧。」
溫平笙打了個呵欠,緩緩閉上眼睛了。
翊笙坐在床邊,靜看著她入睡。
確認溫平笙已經睡熟了之後,翊笙才點開手機郵箱,將昨天的那封郵件看完。
想到溫平笙昨晚竟然趁自己洗澡時,好奇地看了這封郵件,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
他發現和她談戀愛後,底線越來越低了。
換做以往,或者換做別人的話,他不僅會盛怒,甚至還可能因對方偷看了這麼重要的隱私,直接把對方那雙眼睛給弄瞎了,讓那人再也看不了別人的隱私。
他並不排斥自己對溫平笙的底線越來越低。
再說,她做的又不是十惡不赦的事。
翊笙畫了些時間,把郵件看完了,然後陷入了沉思。
陸隱跟他說,之前的恐怖槍擊事件,是一個恐怖分子組織製造的,那個組織他沒有聽說過,可他隱隱感覺這一切似乎太巧了。
他跟平笙來紐倫堡的第一天,就遇到了繁歌。
然後去玩了兩天,回到紐倫堡,跟平笙在其他餐廳用餐,又正好遇到了繁歌。
以他對繁歌的了解,以前繁歌的性子很冷漠,冷血程度和他差不多,捨身相救不像是繁歌的性格。
當然,也有可能這麼多年不見,再加上繁歌在鬼門關走了一圈,性格變了。
翊笙不太喜歡過度地去猜測,他動了動手指,發了封郵件,讓人去查之前在紐倫堡製造恐怖槍擊事件的那個組織。
查查看繁歌跟那個組織有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