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今天找到一個不錯的技師,讓她按過之後渾身輕鬆多了。」吉達很會計算時間,幾乎是掐著飯點回來的,一進屋就榮光煥發的向洪濤展示著她耗費了整個下午取得的成績。頭髮仔細打理過、皮膚也滋潤了很多,看上去確實年輕好幾歲。
「技師這個詞兒最好別亂用,它在國內代表一個特殊行業,尤其是女技師。」洪濤一臉的嚴肅,翻楞著小眼睛嘴裡也沒好話。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就因為下午沒去醫院?」吉達也看出來洪濤臉色不好看,停止了展示。
「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我要和你好好談談。」洪濤已經想好了,不管這位公主到底需要自己做什麼,都不能再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耗著。
也不用繼續互相試探,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實在不成自己就跑澳洲當黑戶。張媛媛母女樂意換個地方就也過去,不樂意自己也沒轍,自求多福吧。
「不用等吃完飯,現在就可以說,這種飯有沒有胃口都差不多。」吉達更光棍,往餐桌前一坐,儘管面前只是一塊披薩餅,但架勢就和吃正餐差不多。
「我想問問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僅僅是幫我拿到中國簽證這麼簡單嗎?是不是還有其它附加條件,比如說讓我公開說一些不利於我國家的話。」
既然吉達不怕影響胃口洪濤就更不怕了,他剛才已經提前墊補了兩角餅,就是怕這個話題會不歡而散,害得自己還得餓一頓。
「……看來你也去調查過我了,這很公平。但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不能說實情呢?我只是想幫助那些孩子、動物和改善生活環境,並沒有任何政治目的,也不想推翻誰。」洪濤話一出口吉達的眼皮就抬起來了,把刀叉放到桌上,雙臂一抱靠回了椅背上,盯著洪濤足足一分多鐘才開口回答。
「你不否認就好,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答案,這件事兒是不可能的。你拿誰威脅我也沒用,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你樂意拿一條公主的小命和我等價交換嗎?」
「至於說為什麼,很簡單,就和我不能逼著你去反對你父親的王室統治一樣。他憑什麼可以娶那麼多老婆、他憑什麼可以擁有那麼多財富、難道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合理的嗎?」
「假如你樂意旗幟鮮明的反對王室,我立馬就可以揭露我們國家的缺陷,哪怕去聯合國大會上發言都可以,你敢嗎?」
吉達把刀叉放下了,洪濤反倒拿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揮舞著,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大螃蟹,很有點馬上就下毒手的意思。
「看來你對我的出身有很大成見,這並不是我能選擇的,我只能讓自己活得更有意義一些。」面對一個比自己高、比自己壯、比自己年輕,手裡還拿著武器的准通緝犯,吉達愣是沒躲、沒閃、也沒有任何驚恐的表情。還拿出一面小鏡子照了照,把嘴唇上一個很小的食物渣子拂掉,確認自己的容妝沒有絲毫瑕疵之後才繼續往下聊。
「不能說一點都沒有,咱倆的地位差太遠,不光我對你有成見,你對我也一樣,要是沒有那就不是人了。這件事兒和成見無關,我承認,你是個慈善家,還是做過很多實事的慈善家,所做的事情也都是對的。但這個世界上不能簡單的以對錯來衡量,假如可以的話就沒有戰爭了。」
「你是我女兒的教母,還是我夫人的朋友,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非常感謝你能在她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為此我願意給你的基金會捐款,也願意幫你做一些相關的工作,不給報酬不合法都不是問題。但我也只能幫你做這些,至於說那件事咱們最好就別提,提出來太傷感情。」
吉達說的一點都沒錯,洪濤壓根就不太喜歡這位公主。倒不是說她太老了,也不是她比自己有錢,而是一種階級仇視,天生的。
可這種感情並不影響兩個人成為朋友,更不影響正常交往。就像自己和大斧子可以成為朋友一樣,一點都不影響自己看不慣他的出身。
「艾特,不得不說你真是位紳士,對朋友可太慷慨了,我衷心感謝你的承諾,並會幫你完成它。」洪濤說得義正言辭,吉達聽得眉開眼笑。然後又拿起刀叉,優雅的切下一小塊半涼的披薩,放進嘴裡之前還沒忘夸一夸洪濤的仗義。
「……完成什麼?我承諾什麼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