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兒,就得大肆殺虐。
於是且菡揚了揚手,打斷了思瑤的話:「陛下一直注重仁德治國,良娣這樣要求,豈不是有違陛下之道?東宮已經失了一個孩子,良娣還是為自己的骨肉積點德吧!一命償一命,便也就夠了。」
思瑤心中不忿,但到底不敢多說什麼,只得噤聲。
且菡招禁衛過來,說道:「將罪人韓汐押到水牢,好生看管,聽候發落。陛下仁厚,不欲因她的過錯而牽連其他的人,便先放過她的家人。」說著,她又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蓮蓉,問道司徒璧,「蓮蓉雖為幫凶,但也是因為被人蒙蔽,罪不至死。好在她最後將事情全盤托出,才能使此事查明。依兒臣之間,不若就將她逐出京城,發放漠北,永世不得回京。父皇意下如何?」
司徒璧點點頭:「一切便都依太子妃所言。」說罷,他一拂明黃的龍袍,對神色黯然的司徒牧道,「太子多與太子妃學學,寬容有度,禮法分明。別輕易就叫人迷惑,矇混過去。女官之事,休要再提!若是再出一個『韓尚儀』,你的東宮還不要安生了?」
司徒牧心中憤恨不已,卻強自鎮定下來。他死死地握著拳頭,迫使自己按著禮數跪安,道:「兒臣,恭送父皇!」
司徒璧走後,兩名禁衛領命,想要一左一右壓制住寒汐。寒汐面色微寒,神色卻凌然孤傲,道:「我自己走。」
兩個禁衛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場震住,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他們詢問似的去看樊燕山,只見樊燕山輕輕點了點頭,自己走到寒汐身邊,恭敬地對她說:「尚儀,請。」
司徒牧看著寒汐將被帶走,下場未知,心裡突然抽痛不已。他隨著她往外走了幾步,一字一句道:「韓汐,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來!」
寒汐回首,微笑:「好,寒汐等著殿下。」
且菡在他們身後冷眼瞧著這一幕,恨意如同藤蔓,覆蓋了整一顆心。
雲姍附在她耳邊耳語:「娘娘還需儘早做打算,免得夜長夢多。」
且菡點點頭:「我心中有數。太子既然這樣許諾她了,我便令他去救的時候,只留一具冰冷的屍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