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不介意,我給你針灸,你現在的血脈不暢通,心口也很悶吧,渾身無力很想睡是吧?」我問。
「是的呢,你怎麼知道的,我還以為睡一覺就沒事了,我早上睡的,現在幾點了?」方芳問。
「都晚上了,怪不得叫你都不答應呢。」我邊說,邊給她針灸了。
取出銀針,消毒,然後讓她躺下,看著她渾圓的胸還有美腿我有點想法,不過很快就克制住了,現在得先治好她,要不然,還指望她辦的事辦不成了。
「平時是不是沒注意保暖,休息也不好,熬夜很晚吧,飲食也不規律對不對?」我邊針灸邊問。
方芳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都習慣了,你知道我工作很忙的。」
「你有兩份工作,不忙才怪啊,而且身邊也沒有人關心,一個人住,你這情況很危險的,剛才不是我叫你,你恐怕還會繼續睡,一直睡下去的。」我提醒道。
方芳有點後怕,焦急的說道:「我這是什麼病?」
「積勞成疾,體寒氣虛,別說你一個女人,就是男人也扛不住的,你太辛苦何必呢。」我說道。
「我也不想的呀,可是這幾年就這樣過來的,親人又不在身邊,也沒什麼朋友。」她嘆口氣,似乎有點委屈。
「以後我就是你朋友,你這種身份,的確很難交一個好朋友吧。別人都只會尊敬你和敬畏你的。」
方芳除了是局長,還是一個銀行的行長,領導哪兒交的到知心朋友,都是一些溜須拍馬的人,更何況,她都快三十歲了,連男朋友都沒有,這日子真是過的讓人憐惜。
「我也不想的,謝謝你,今天多虧你了,我好多了。」方芳苦澀的笑了笑。
等我收拾完,發現她淚眼汪汪的,我連忙問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她搖搖頭,說道:「沒想到這個城市還有人關心我,感動了而已。」
「芳姐說笑了,我也是最近忙,無事不登三寶殿,也是我的錯,想起你來才找你幫忙,有點不靠譜哈。」我撓撓頭笑了笑。
她也噗嗤一笑,說道:「哪裡呀,說真的,我在湖城能夠說心裡話的,估計也就你了,給我幫助最多的也是你了,前段日子,我被人糾纏,你幫我出頭,現在病了你又來照顧我,真不好意思。」
「見外了,芳姐,你等會兒我,我出去下。」我說道。
「你去哪兒,這就走了?」她好像突然有些不舍了,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可以體會這個女人心裡的孤寂,還有一絲淒涼,一個病了只能請假在家裡睡覺,沒人照顧關心的女人,的確是讓人憐愛的。
「我馬上回來,先睡會兒。」我握緊她的手。
她點點頭,看著我不說話,躺下來,眼眸含著一絲情意在閃動。
我出去買了藥回來,配好了之後,給她吃下去,為了讓她更舒服點,我給她做了全身的按摩放鬆,這期間,難免的接觸,讓她有些臉紅氣短,不過看樣子她是很享受的。
「弟弟還真是好手藝,我早認識你多好。」她情不自禁的說道。
「什麼?為什麼要早認識?」我問。
「沒,沒什麼,姐現在是有點老了。」她有些嬌羞。
我頓時明白了,說道:「沒事,現在也不遲,你睡幾分鐘好吧。」
她噢了一聲,睡下了,我在旁邊等著。
也沒幾分鐘,她突然在夢裡哭泣,然後驚醒過來,尖叫了一下,滿頭大汗的。
我連忙過去,她突然就撲在我懷裡,這會兒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穿了兩小件,放縱的哭,帖的我很緊,香氣撲鼻,溫暖而又柔滑,讓我有點想入非非了。
「沒事了芳姐,做噩夢了?」我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
「嗯,夢見我父母慘死的事了,他們血淋淋的站在我跟前叫我的名字,在空中漂浮,長頭髮糾纏不清,好可怕。」她那麼的憂傷和難過。
關於方芳的家事,我沒聽她說起過,畢竟以前不是特別的熟悉。
這時候她告訴我,她父母死的時候,她不在現場,只是看見了血淋淋的屍體,暈過去了,說是車禍,她卻到現在也接受不了。
那時候的方芳十多歲,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