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雷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兩支,遞給王亞喬一支,自己叼著一直用洋火點燃了,吸了幾口後說道:「就上次叫你派人追查的那個德國女人德瑪,你們一直沒有找到她的下落,這幾天她一直跟蹤我,我裝作不知道讓她跟著。就在剛才我回來的路上,有一個洋人牛仔殺手攔路,那不是一般的高手,好傢夥,幸虧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無意中將一塊大洋放在胸前口袋裡,不然的話,你以後都見不到我了,這塊大洋救了我的命啊!」說著從褲子口袋裡將那塊中間卡著彈頭的大洋拿了出來。
王亞喬接過去看了看,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道:「確實夠兇險的,走,先進去,我找人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好,找人把汽車後備箱打開,那個德瑪被我打暈了塞在後備箱裡!」
王亞喬立即安排人過來給蕭震雷處理傷口,又找人把塞在後備箱內的德瑪扛進屋內,然後帶著蕭震雷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話,王亞喬問道:「那個牛仔殺手呢?」
蕭震雷抽著煙說道:「死了,被我打中兩槍,屍體已經被我綁上石頭丟進了黃普江里,不會有麻煩!」
「那就好!」王亞喬點點頭,又道:「既然那個德瑪三分五次地要殺你,你為什麼不殺了她算了,還要這麼麻煩地帶回來?」
蕭震雷笑道:「這個女人可狡猾著呢,當時我和那個洋人殺手同時中槍了倒在地上,她躲在暗處足足等了好幾分鐘才出來看我們倆死了沒有,我是裝死才騙過了她,之所以不殺她,並不是我見她漂亮而捨不得,我是想搞清楚是誰在指使她殺我,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很久了卻始終找不到答案,今天我把她帶到這裡就是想在這裡審問她一番,順便也要搞清楚那個洋人殺手是誰請來的,我想即便不是這個女人請來的,她也應該知道一點消息」。
王亞喬點點頭道:「好,是你來審?還是交給我?」
蕭震雷吸了一口煙道:「交給你吧!」
「好!」
德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昏暗的房間裡,被綁在一根十字木架上,雙手和雙腿都被綁得牢牢的,房間內有些陰冷潮濕,帶有一股濃烈的霉味,想來這是一間很久沒有人用過的房間了。…
她醒了沒過兩分鐘,就有兩個壯漢推門走進來,她立即大叫:「嘿,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快把我放了,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那兩個壯漢充耳不聞,他們一個提著木桶出去,另一個在房間內一個火盆內的煤炭和木炭上淋上了一點汽油,用火柴點燃了,被點燃了木炭和煤炭開始熊熊燃燒,隨後那人將一塊烙鐵丟進火盆里燒,烙鐵很快被燒得通紅,不一會兒工夫,提著木桶出去的那個壯漢提著一桶水進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根皮鞭。
德瑪看見這兩個人的做派再傻也明白他們是要對自己用刑了,她大叫起來:「你、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私設刑堂,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放開我,蕭震雷呢?快叫他出來,他這個混蛋、惡棍!」
「咯吱——」
一個穿著長袍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年輕人看上去臉型有些消瘦,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但眼神炯炯有神,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夾著一支煙,走到德瑪面前轉身面對她站定,他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德瑪。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德瑪被盯得有些心慌意亂,立即大聲嚷嚷起來。
過了好幾分鐘之後,王亞喬再次摸出一支香菸就著剩下的菸頭點燃了,猛吸了幾口吐出大量的煙霧,語氣極為平靜地說道:「德瑪小姐,說吧,你是什麼人,為誰服務?」
德瑪將頭一偏:「???????」。
王亞喬問了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要三分五次的殺蕭震雷?」
德瑪:「??????」。
王亞喬並不氣餒,繼續問道:「那個牛仔殺手是你請來的?」
德瑪轉過頭看向王亞喬,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不是,他叫傑克,是劉福彪從美國西部請來的槍手,鄂那海就是他殺的,為此劉福彪出了一萬美元!」
王亞喬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又道:「看來德瑪小姐不是不願意配合,而是不願意談與你自身有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