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這幾年去了哪裡,因為不需要問,如果白子衿要說,他就會說,不說,問了也沒用。
白子衿也是看著楚弦:「是啊,好久不見。想不到當年一別,再見時,楚兄已是一州刺史,白某佩服無比。」
楚弦一笑,看了看桌子上的小菜,道:「白兄,這些是你準備的?」
白子衿一笑:「賞臉喝一杯?」
「正有此意。」楚弦說完,直接坐下,而白子衿也是坐在對面,他給楚弦斟了酒,楚弦二話不說,直接一飲而盡。
白子衿突然笑了:「楚兄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楚弦也笑了:「白兄不也喝了嗎?」
白子衿搖頭:「說不定,我是在酒杯里做了手腳,又或者,我早服了解藥,作為一州刺史,如此高位,你怎麼就不知道防著點人?」
楚弦這時候吃了口菜:「記不記得在臨縣的時候,有一年我去後山,不小心摔到崖下,是白兄你一路尋來,想要將我救上去,但因為沒有工具繩索,又因為天黑,所以你居然是在上面和我說話,聊了一夜,就是怕我熬不過去,畢竟,那是在冬天,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將我救上去,你為此也是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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