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死有餘辜!不過,櫻若,蕭逸卻是不能不管。
想到這裡,蕭逸對李青山說道:「李院長,我跟你去,那個櫻若是舊識,我不能坐視不管!」
「哎,好好,那就走吧!」李青山一聽蕭逸此言,馬上大喜過望。
餘子曼也站起身來,對錢斌說道:「錢主任,那我也就先走了,還要感謝您今天的破費啊。」
錢斌心如亂麻,卻也只能笑臉相陪,眼睜睜地看著李青山和餘子曼,簇擁著蕭逸,走出了餐廳。
「這,這***算是什麼事兒啊?」錢斌簡直欲哭無淚,白白地花了三萬多塊錢不說,還受了一晚上的刺激。越想越是憋氣,錢斌抓起了那瓶昂貴的拉菲,對著瓶口,一飲而盡。
搖搖晃晃地出了餐廳,錢斌坐進了自己的寶馬320。
想想這賴以充門面的愛車,和別人的車一比,連個零頭都算不上,錢斌悲從來,狠狠地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冷風一吹,拉菲的後勁上來了,錢斌歪歪扭扭地開著車,大聲吼著:「傷不起啊,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徹底忘記……」
只是,還沒等他吼完一首歌,一輛警車就呼嘯著,停到了他的身邊。
「先生,請出示您的駕照,並接受酒精測試!」交警敬了一個禮,冷麵說道。
「老子就喝酒了,怎麼樣?告訴你……老子喝的是拉菲,三萬八一瓶的……你喝得起嗎?」錢斌舌頭都大了,醉眼迷離地和交警叫囂著。
那後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此刻,蕭逸跟著李青山,已經來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餘子曼也好奇地跟來了,說是要親眼看著蕭逸治這臭名昭著的波西卡毒瘤。
一走上傳染病房的走廊,蕭逸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蕭娜的父母,也就是蕭逸的舅舅蕭天翔,舅媽姚靜,赫然都正等待在病房外,滿臉的著急,倒是如出一轍。
只是,一見了這兩個人,蕭逸的腦海深處,就又是一陣翻騰,那是前身揮之不去的記憶的烙印,這兩個人加諸在前身身體上和心靈上的痛苦,讓蕭逸感同身受。一股怒氣,毫無徵兆地從周身迸射出來。
「蕭逸,你怎麼了?」一旁的餘子曼感覺到了蕭逸身上凌厲的氣息,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蕭逸擺了擺手,心裡卻再度提醒自己,和蕭家的矛盾,必須早日一一解決,否則,勢必影響到將來的修煉。
跟在李青山身後,蕭逸冷冷得走向了那兩人。
而蕭天翔和姚靜,此刻也看見了李青山,急忙迎了過來,姚靜尖著嗓子,率先開了口:「李院長,你說去為我們娜娜請專家來治,專家呢?」
姚靜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平時包養地比較得當,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但是,不張口還好,一張口,那常年養尊處優的囂張跋扈勁兒就露了出來。那尖酸刻薄的語氣,和一臉過於精雕細琢的妝容,著實是讓人看了就心生討厭。
李青山臉現不悅,卻也沒和她過多計較,退後一步,站到了蕭逸身邊,一指蕭逸說道:「這就是我請來的專家!整個海城,乃至全國,除了他,沒人能治得了波西卡毒瘤!」
蕭天翔和姚靜,這才看見了蕭逸,只是,兩個人卻是瞬間張大了嘴巴。兒子蕭鵬博雖然見過蕭逸,甚至派了兩個保鏢去收拾蕭逸,卻反被蕭逸打得滿地找牙。只是,這些丟人事兒,蕭鵬博卻並沒有和父母提及。所以,蕭天翔和姚靜,這還是在蕭逸前身離家出走後,第一次看見蕭逸。
「是你個小雜種!」一股惱羞成怒的表情,就不可遏止地浮上了姚靜的臉,一指李青山,姚靜就叫開了,「李院長,你搞什麼?這就是你請來的專家?他不過是我們蕭家養的一個忘恩負義的小雜種而已。本以為,他早就死在哪個角落裡餵狗了,哪知道,還跑到這裡來冒充專家……」
「啪!」蕭逸一抬手,毫無徵兆地就給了姚靜一個大嘴巴,和當日扇蕭娜的那個,簡直就如出一轍。
「你,你敢打我?」姚靜滔滔不絕的怒罵被這一巴掌扇的,徹底斷了,一隻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捂著腮幫子,難以置信地叫道,眼睛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