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驚,不知道江天師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t國是通過儺術,那麼c國呢?
江盞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含笑的望著自己,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不過罕見的是,他回答了阿贊禮的問題,「望聞問切。」
望為觀氣色,聞為聽聲音,問為詢症狀,切為摸脈象。
當然江盞沒有這麼複雜,修為高到一定程度,他只需要到「望」的境界,就能推理出病人的癥結所在。
這便是天師的四診和普通藥師的不同。當然,天師診斷的也不是尋常的病。
「原來如此,」阿贊禮含笑道:「一直聽到c國天師,有四診之法,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過程,剛才看到江天師的一番作為,竟比t國的儺術更加方便,若是c國天師皆修成此類術法,想必第二場比賽,t是贏不了的。」
江盞沉默著,不置可否。
「既然c國和t國已經打成了平手,那麼明天,我很期待在忘憂鎮時和江天師的較量。」
阿贊禮話說的並不謙遜,還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釁,江盞冷冷瞥了他一眼,見他依舊微笑著的臉,面不改色道:「拭目以待。」
阿贊禮的目光移至他身側的溫茶臉上,發現只是個略顯稚嫩的小女孩時,眼睛閃了閃,啞然道:「這位是,江天師的妹妹嗎?」
江盞臉一黑,眼睛立時鋒銳起來,溫茶暗暗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靜。
「長得真可愛呢,」阿贊禮讚嘆道:「我也一直想有這樣一個妹妹,不過家父……」
「不是妹妹。」江盞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著溫茶轉身往轎車上走。
阿贊禮現在原地愣了愣,反應過來江盞說的是什麼話後,臉上露出了興味的神情。
不是妹妹還那樣手拉著手,看來應當是個軟肋了。
沒想到那樣冷漠鋒利的男人,竟然喜歡嬌艷易碎的普通人。真是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