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我的,為什麼?你是不是生病了?」
封瑾暗罵了一句「神經病」,繼續往外走。
甲板上,班傑明和衛翎半斤八兩,都沒從對方哪裡得到什麼好處。
溫茶走到衛翎身邊蹲下來,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模樣,眼睛裡沒有一絲情緒。
反反覆覆把他看了幾遍,才站起身決定離開。
衛翎卻忽然叫住了她,「越小姐,我們其實是非常有緣分的,在遊戲開始時,我最想合作的對象就是你。」
溫茶麵不改色的盯住他,「你想說什麼?」
衛翎頂著青紫腫脹的臉,音色比以往多了一絲認真,「我從不相信谷念念是上帝,這樣的人做不了上帝,你覺得呢?」
溫茶輕笑了一聲,諷道:「谷念念自己都承認她是上帝了,而且種種跡象也證明了她的說辭,你為什麼不承認呢?」
「也許是我的一樁往事吧。」
衛翎靠在牆角,看著不遠處谷念念瘋瘋癲癲追逐著封瑾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在兩年之前,我出現了第一台失敗的手術,為此我對自己非常的失望,後來就對收集器官有了特殊的嗜好。」
溫茶當然還記得。
當時她還天真的相信了他的說辭。
「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之前對你說了謊。」衛翎道:「我第一台失敗的手術是在五年前,那時候醫院裡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病人,有一雙如同貓一樣的眼睛,我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對她產生了興趣。」
雖然那是個年逾四十的中年女人,但她身上帶著一股矛盾的天真與通透。
這讓她看起來十分特別。
「當時我二十二歲,在醫院實習了一年後,成為了醫院的正式醫生,在主任的介紹下,當了她的主治醫生。」
衛翎說的很慢,臉上的表情也是古怪的,溫茶分不清楚,他究竟想表達什麼。
「通過慢慢的接觸,我得知女人有個中規中矩的丈夫,他出身平平,工作也不出色,但是非常愛她,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他們是從校園走到婚姻的,每每提及她的丈夫,她臉上都會露出幸福的笑容。」
直到現在,衛翎都還記得那個美麗的女人,她笑起來時眉眼彎彎,不像是一個中年女人,倒像是個天真的少女。
溫柔裡帶著淡淡的得意。
那股得意,讓多少怨偶羨慕嫉恨,衛翎不知道。
「後來我又得知,她還有個在寄宿制學校念書的女兒,因為才初中,女兒的學習壓力很大,她不想讓自己的病情影響女兒的成績,一直都沒有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