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的表情,不慌不忙的開口道:「我確實沒有干涉你交朋友的權利,不過……」
秦亦言故意拉長了嗓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語氣突然變得愉悅:「不過,你總歸是要嫁給我的,現在的柳家,全靠柳伯父一個人撐著,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你什麼意思?」
聽他提起柳騰年,柳心愛心裡突然空了一下。
秦亦言輕輕搖了搖頭。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我是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才願意在以後暫時幫忙接管柳家的生意,並且如數奉還給你弟弟,但是這一切……都要看你的具體表現才可以。」
「你!」
柳心愛瞬間瞪大了眼睛。
秦亦言卻笑著繼續往下說道:「如果你不惹我生氣,那你不光是體面的秦家少夫人,你妹妹也可以繼續做自由的鋼琴家,還有你弟弟,柳傾澤……他也可以繼續完成在國外的學業,不然的話……」
秦亦言故意沒有把話說完,唇角微微勾著。
「你在威脅我?你不怕我告訴我父親嗎?」
柳心愛猛地攥拳,咬牙切齒的看著秦亦言。
「怎麼能是威脅?」秦亦言笑的明目張胆:「我只是把選擇權交到了你的手裡,而且……你就不怕你父親知道,你現在還在聯繫江家那個男人?作為一個智商正常的成年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選擇才是正確的吧?嗯?」
柳心愛沒有說話,只是渾身卻莫名有些發冷。
眼前的,是讓她根本沒辦法了解,有時候琢磨不透的可怕男人。
「別這麼緊張,只要你不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我會對你很好的。」
秦亦言再次開口,說著,伸手拉住了柳心愛的手腕,帶著她朝著醫院門口走去。
柳心愛任由他拉著自己,像是丟了魂一般。
明明拉著自己的是男人溫熱的掌心,她卻覺得像是被戴上了一副手銬一樣冰涼。
直到坐在了車上,聽到車門傳來哐的一聲,她這才猛地回神。
呵……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秦亦言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針對她?
柳心愛的餘光,看著坐在身邊悠然自得的人,眼底突然升起一絲絲恨意。
她恨這個讓人喘不過氣的男人。
也恨懦弱的,沒有辦法做出半分反抗的自己。
可是……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現在還能怎麼樣呢?
她除了認命,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婚禮還有半年時間,她只希望在這之前,能夠來得及把成昊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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