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昏昏沉沉,現在更嚴重了,像是有些感冒。
陸則言還以為她困了「你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嗯。」高倖幸閉上眼睛,笑謔,「感謝陸總今天給我當司機。」
高倖幸睡得沉,她感覺有人摸了她的臉,又探了她的額頭,才緩緩睜開眼睛。
映入眼眶的是陸則言異常近的臉。
高倖幸一臉窘迫「你、你又想親我?」
「倖幸。」陸則言眉頭蹙著,手背再次貼上她額頭,「你好像發燒了。」
「有嗎?」高倖幸自己也探了一下額頭。
「沒感覺不舒服嗎?」
「頭有點沉。」
陸則言發動車輛「去醫院。」
路上,陸則言打了電話,詢問醫院的事。
能聽出來他對sz這邊也不熟悉。
高倖幸覺得有些小題大做「我可能就是有點感冒了,不用這樣吧?」
陸則言瞥了一眼高倖幸,趁紅燈,揉她腦袋「閉上眼睛,休息。」
他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
高倖幸也是這時,感覺腦袋有些發疼,於是聽話的閉上眼睛。
再醒來時,已經到了醫院。
sz的經濟發展的很好,到處都是嶄新的高樓大廈。
這是座私人醫院,因為外面看上去跟辦公樓似的,還沒有平時公立醫院的「人滿為患」。
陸則言甚至沒有把車停到醫院車庫,到門口便停了車,把高倖幸橫抱著進醫院。
穿著粉色制服的小護士見狀,問需不需要輪椅。
陸則言說,不需要。
高倖幸猶豫了一會兒「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就是小感冒,腳不軟,腿不疼的。」
「」
「你這樣,我總感覺我要死了。」
陸則言沉沉的眼神壓過來「不要說這樣的話。」
高倖幸「」
到了診室,坐診的是位四五十歲的男醫生,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有資歷。
量了體溫,三十八度。
連用退燒藥的標準都沒達到。
高倖幸仰著臉,傲嬌「我就說沒什麼事吧。」
陸則言卻沒理她,溫柔的撫著她的後背,跟男醫生表述「她中午的時候跑了,出了汗,吹了冷空調,然後吃飯的時候又熱了,脫了外套,出餐廳的時候又冷了一下」
「不是。」高倖幸打斷陸則言,「我是今早就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真的只是小感冒。
醫生也說沒問題,可是陸則言堅持要等高倖幸燒退了才走,醫生沒辦法,安排了一間病房。
高倖幸靠在床頭,看著陸則言把藥按分量放到藥盒中,叫他「陸則言。」
「嗯。」
「你是不是覺得是你沒照顧好我,所以有些惱?」
陸則言沒說話。
那就是默認了。
高倖幸有些無語,笑「我真是今天一早就感覺有點不舒服,不是因為跑了,也不是因為你給我開空調。」
「你的論證點不成立。」陸則言拿著一盒子藥,端了一杯水走過來,「先吃藥。」
高倖幸幾口把藥吃完「你知道新陳代謝這東西吧?感冒也能增加抵抗力,我今年還沒感冒過,算算日子,該感冒一次了。」
陸則言沒理她的歪理,把杯子重新遞給高倖幸「喝完。」
高倖幸仰著頭,咕嚕咕嚕把水喝完。
喝的有些急,最後兩滴從她嘴角滑落。
陸則言彎腰,用指腹幫她抹去。
然後,陸則言就沒動了,眼神悠悠的盯著她。
高倖幸微微抬眉,隨即用手背抵住嘴唇「感冒了,不能親。」
高倖幸很少能看見陸則言這樣笑。
像是在笑話人。
在高倖幸不虞的表情下,陸則言讓她躺下,給她捻好被子「睡會兒。」
高倖幸很享受被陸則言這樣呵護,這樣溫柔的對待,像是他真的很愛她。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