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某種感慨的語氣說道:
「原來,我真的是一個土著,真的是井底之蛙,居然什麼都不知道,這南炎州,這大燕皇朝,到底是邊緣地帶,我雖然已經劫境,已經算是這方世界境界最頂尖的那批人,但還是有許多不知曉秘密。
「嗯,中州的那些傢伙,想來也比我強不了太多,到了現在,還在為了地盤,與那群妖族門打生打死…」
洞察了這些秘密,州牧頓時覺得,自己的格局大了,現在的某些追求,某些利益,也覺得不是那麼必須了。
最後,他忽然低聲自語起來:
「罪主!」
「為何不選擇與我合作?」
寧鹿,青玉城外。
州牧帶著剛剛打掃完巨靈社現場的高手們降臨這裡,沒立刻吩咐他們進攻青玉城,而是讓這些人暫時等待,說道:
「且等一會兒,我先去見見某位老朋友。」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已經消失在眾人面前,讓大家面面相覷,有些茫然。
不打架,你帶這麼多高手來做什麼?
巨靈社那邊,也只是勉強收尾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州尉陳泰環視一圈,也搞不懂州牧想做什麼,只能安慰說道:
「都趁機調整吧。」
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很多人都不是最好的狀態。
州牧來到之前發現的那處秘密宅院,抬手扣了下眉心,一道無形卻有質的波動,旋即將這道宅院籠罩。
他隨即就發現了地下的異狀:
一處秘密建造的密室。
一位劫境武者,真心想要探尋某個地方,還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
唯一能阻擋的,可能只是他的決心罷了。
唰的一下,州牧就來到了這間密室,環視一圈,發現這間密室四面都有著密密麻麻的符文,隔絕內外,這也是當初能夠初步阻止他探究的原因。
密室內部,十分簡單,只有中央那裡,擺放這一個極其複雜的祭壇。
祭壇旁邊,罪主靜靜站著,側對著他。
州牧沉默了一下,旋即肯定般反問道:
「這就是穿越祭壇?」
罪主側頭望來,對州牧提出這個問題,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詫,而是笑了笑說道:
「是啊。」
「看來,你都知道了不少。」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一些秘密,根本沒法永久的隱瞞,總有一天會被眼前的這位對手知曉。
無論是從巨靈社那裡,還是清秋道、夢星教那裡,都能獲得一部分情報,只要與南炎城有交互,這些秘密,就無法避免被對手知道。
州牧面色變得複雜,又有些激動,他自己知道,獲得的那些隱秘有多重要,簡直對他敞開了一個新的世界之門。
他沒急著動手,而是想和熟人聊天那樣問道:
「這麼說來,母河真的存在?」
罪主點頭:「沒有母河,就沒有我們,它是一切的源頭,是一切力量的本質。」
州牧又問:「其他的也是真的?」
罪主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獲得了多少,知道了多少,但我沒騙過他們,你知道的那些,都是真的,或者說,是我深信不疑的。」
州牧點點頭:「最後一個問題。」
他問:「為何不選擇與我合作?」
「這樣,你做某些事,不是更輕鬆,更順利一些,現在,你選擇了一條比較困難卻不知能否成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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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 它是源頭,是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