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惡毒的眼神。
「溫將軍。」
一個軍需營軍士上前。
胖子擺了擺手,但沒有說什麼,一聲不吭的進入軍需營深入的一棟樓內。
「溫將軍。」
樓內的軍士看到胖子都很恭敬的打招呼,顯示出胖子的軍需營的軍職不算高,但地位卻是不低。
他上了二樓,然後進入一間房間。
裡面,有一名青年將軍模樣的人在裡面看著書。看到胖子進來就將書放下,道:「溫常,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了?」
「巡察營來了兩個新蛋,我是被其中一個打了。」溫常大咧咧的在旁邊坐下,倒了杯水喝了幾口,道。
「巡察執劍士?」青年將軍眼眸深處有一抹厲芒驟閃,「他們可是四品將軍的軍職,比你高,你無端惹他們幹嘛?」
溫常道:「是韓賓帶他們來的。」
一聽到韓賓的名字,青年將軍右手猛地握拳,但很快又鬆開。
「趙千浮,你我都清楚巡察營是幹什麼的。」明明青年將軍是三品將軍,但溫常卻沒有半點上下之分,隱約中還有一點凌架於這個叫趙千浮的青年將軍之上,「而整個幽雲關,要說最多貓膩的地方自然就是我們軍需營,我們必須要在他們的巡察使來之前將他們整走,絕對不能讓那位巡察使的手底下有人可用。現在他們打了我,而你跟韓賓又有舊怨,你我聯手,如何?」
趙千浮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幾下,道:「我只對付韓賓……」
溫常突然打斷趙千浮的話,道:「是那個人的意思。」
趙千浮猛的一震,眉頭微皺道:「不就一個小小的巡察使嗎?以前上面也不是沒有派過巡察使來,但有誰來了有做為?現在這個,我們需要如臨大敵的樣子?」
「開始我也覺得大題小做。」溫常輕輕一嘆,「但他告訴我,這一次派來的巡察使是那位異姓王親自欽點。」
「什麼?」趙千浮這才是動容,「這麼說,是那位王爺要向我們下手了?」
溫常沒有出聲,算是默認。
「好,那我們聯手將韓賓和那兩個新蛋趕走。」趙千浮改變了主意應下。跟著他突然問道:「對了,派來的巡察使是誰,知道嗎?」
「名字叫方昊天。」溫常說道,「但不僅是我,就是那個人也沒有聽說軍部哪個厲害的人物叫方昊天。」「不知道才可怕。」趙千浮沉吟小會後道,「反正我們記住這一次派來的巡察使跟那位異姓王有關係我們就不能有半點大意輕敵。」
「明白。」溫常轉身,「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我一個時辰後再來。」
趙千浮沒有出聲,他的臉上已經浮現沉思之狀:「韓賓,我們又對上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徹底證明給你看,智將,你不配!」
……
巡察營,看上去很殘舊,很寒磣。
整個營有三棟房子,除了最小的那一棟有三間房的房子還能勉強住人之外,另外兩棟的屋頂都已經破爛不堪,不能遮日也不能遮雨。
幸好現在巡察營才三個人,那一棟房子剛好三間房,所以方昊天三人總算有屋可住。
方昊天身為巡察使,住的房間自然就住在了中間那間房,他的右側房間是姜遠行住,因為韓賓先到,他已經選擇住進左側那間房。
三人進入中間那間房。
從現在開始,這間房既是方昊天的住處,同時也是巡察使辦公之地。
「我們三個人,正好三間房,軍部對巡察營的情況很清楚。」一入門,韓賓便說道,「但整個幽雲關似乎對我們都不怎麼歡迎,特別是軍需營那幫蛀蟲,很明顯已經開始行動了。」
方昊天和姜遠行深以為然。
從韓賓第一天到來就被剋扣了軍需,今天發生的事表面上看上去是因為韓賓說的那句話。
但方昊天三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看出溫常不可能是剛好路過,也並不是真的因為韓賓的那一句話,一切都只不過是借題發揮,有意而為。
姜遠行問道:「那胖子什麼背景?」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努力查中。」韓賓搖頭,「但我的一些舊識都勸我不要將胖子剋扣我軍需的事放在心裡,而且都勸我想辦法請辭別,叫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