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釋,只得厲聲說:「小孩子別看。」
「哈哈,我知道,他們是在親嘴兒。」她的聲音特別響亮。
程旬旬羞的用力推他,推不開,就只得擰他的腰。
片刻,他終是鬆開了唇,輕笑一聲,低頭看她,說:「怎麼?我們是夫妻,正常親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神經病。」程旬旬瞪了他一眼。
話音未落,他又迅速的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說:「再說髒話。」
程旬旬張了張嘴,本想說點什麼,可看到時不時過來的人,想想還是算了,抿了唇,用力的退了他一下,瞪視了他一下,迅速的走開了。周衍卿輕輕一笑,轉身跟了過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說:「害羞啊?」
「害羞你個鬼啊,我這是要臉,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人虧你做的出來。你好意思做,人家都不好意思看。」
她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扣住,微微一笑,說:「我做我的,別人想不想看,跟我沒關係。」
他說著,整個人湊了過去,輕輕的撞了她一下,在她耳側低聲說:「說真的,其他形式不用,你想表現自己的時候,只要拉著我去睡覺就好了。」
幸好現在是晚上,要不然一定能夠看清楚程旬旬臉上精彩的臉色,不過周衍卿靠的近,還是能夠看清楚她發紅的耳朵。
她側頭斜了他一眼,說:「你能不能不那麼流氓?」
「不能。」說完,他忽然轉身往回走,步子飛快,程旬旬差一點就跟不上。
「你又要幹什麼啊!」
「不想浪費時間。」
程旬旬還沒鬧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他忽然一個急剎車,在她跟前停了下來,她沒個防備,衝過去的時候,周衍卿正好蹲下了身子,她便一下撲了上去,周衍卿順勢就將她背了起來,就這麼背著她衝上了樓。他沒有坐電梯,而是背著她走了樓梯。
他一路都是用跑的,程旬旬沒辦法只能牢牢摟著他的脖子,免得從他身上摔下去。
他們住的是十七層,約莫跑過了六層,周衍卿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程旬旬笑說:「怎麼?跑不動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衝到家門口呢。」
周衍卿放緩了腳步,一步步穩穩的往上,微喘著氣,笑說:「那樣太快了,我想多背你一會。」
程旬旬嗤笑一聲,沒有說話,安全樓道內只有他們兩個,因此特別安靜,只有周衍卿的腳步聲,還有他的心跳聲。程旬旬趴在他背上。不由的想,如果時間能夠停在這裡,那該多好;如果這個肩膀,她可以靠一輩子,那該多好;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事,那麼多恨,那麼多怨,該多好。
然而,這世上沒有如果。
她緩緩的將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側目看了他一眼,他的額頭布著一層細細的汗珠,他的喘息聲一直沒有停過,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兒,拋在了腦後。她說:「放我下來唄,我自己走。」
「不放。」
「你不累嗎?」
周衍卿停下了步子,託了一下她的屁股,將其往上聳了聳,側過頭看著她,笑說:「累啊,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那你還是放我下來,更有效果。」
「別躲。」說完,他就湊了過去,嘴唇貼上了她的唇。
程旬旬還是有些條件反射的避了一下,只是她在他背上,兩人又站在樓梯上,安全起見,她沒有避的太過厲害。兩人的唇貼在一塊,程旬旬便不動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竟也傳染給了程旬旬,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圈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的緊了緊。
他並沒有在她的唇上流連太久,說:「好了,現在體力又恢復了。」
程旬旬只覺臉頰發燙,別開頭,不再說話。然而,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微微發生了變化。
一回到家,周衍卿就拽著程旬旬睡覺去了。
原來他的不想浪費時間,就是想抓緊時間睡覺。
淨虛被人邀請來欒城講座,他提前了兩天過來,讓跟著他來的小僧給他找了個普通的酒店。要了兩個標間。
手機響起的時候,他剛好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他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