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可曾起床?」
清晨,偏將來到邢州都督府右武衛將領的房間外。
上百人剛剛要撤離換崗,便被偏將攔住。
「還沒有,將軍可以在外面稍待片刻。」領頭的校尉與偏將說道。
偏將皺眉,卻是覺著有些奇怪。
之前的每一天,他們的將軍一大早就會起來,帶著他們訓練。 .??.
今日雖說時間也不晚,可怎麼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昨晚上沒出什麼事吧?」偏將皺了皺眉,與校尉問道。
「沒出什麼事。」校尉看了眼周圍,搖頭。
昨夜他們這麼多人在院子裡巡邏,一點奇怪的動靜都沒有。
那肯定是沒有出任何的事。
偏將掃視著一眾昨晚巡邏的士兵,心裡暗自計算著士兵的數量。
不過轉瞬之間,偏將便發現校尉身後的隊伍,竟然少了一人。
「你們隊伍怎麼少了一個人?」偏將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校尉,將校尉身手的人一個一個的排開。
包括校尉自己在內,九個人很清晰的站在原地。
「人呢!」偏將面上露出怒色。
校尉也是愣了愣。
「小胡呢,昨夜他不是說去撒尿嘛?」
「怎麼不見回來!」校尉也發現昨夜說要去撒尿的士兵此刻沒有在自己的隊伍之中。
面上瞬間露出驚慌之色。
「將軍!」偏將跑到前面的屋子外,與裡面的右武衛將領喊道。
屋子裡沒有任何的回應。
校尉此刻也慌了,拼命地敲著房門。
「將軍,您聽到嘛?」
「將軍!」
外面右武衛將士喊著,但是裡面卻沒有半點回應。
所有人皆是咯噔一下,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
「把門撞開!」偏將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右武衛將領若是出了事,他們全都得完蛋。
而且他們現在這樣喊,裡面都不見有任何的回應……
「砰——」
房門被幾個人從外面撞開。
濃郁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率先衝進去的士兵差點沒被這味道熏吐了。
偏將與校尉此刻可管不了味道,拉開擋在面前的將士衝進房間。
跑到右武衛將領的床榻邊上,卻是只看到一隻短刃刺穿了右武衛將領的喉嚨。
……
「今日有點奇怪啊,那些傢伙怎麼突然間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是不是又在背後謀劃著什么小把戲。」牛進達從聽仁軒過來趙辰與李若霜的暫時居所。
說著今日的奇怪。
牛進達知道昨日右武衛的人在全城搜捕趙辰與李若霜。
排查房屋都已經排查到隔壁街。
按理說今日一大早就得繼續往這邊排查,奇怪的是,今天一上午,都沒有一點動靜。
甚至牛進達偽裝之後過來這邊,街上連一名右武衛士兵都沒有見到。
「哪有什么小把戲,昨夜有人把右武衛將領殺了!」李若霜給牛進達倒了茶水,在一旁說了一句。
牛進達聽到這麼一句,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抓穩。
滾燙的茶水灑在手上,燙的牛進達趕緊把手縮回來。
「把右武衛將領殺了?」
「誰幹的?」牛進達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人都站了起來。
牛進達當然是早就想將為首的右武衛將領殺掉。
只要殺死了他,剩下的右武衛士兵便很難給他們造成什麼困擾。
他們也可以繼續上路回長安。
而那些右武衛將士也大概率不敢把這消息傳給李泰,畢竟他們執行的命令必定會是李泰嚴令的。
若是出了事,李泰必定會收拾他們的家人。
所以這個消息要傳到長安,必定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牛進達問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