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詩!」
城門樓上的守將往外走的時候,就聽到了這首由秦楓剽竊而來的詩句,頓時一聲叫好聲就脫口而出。
當守將看清楚秦楓樣貌的時候,頓時愣住了,傻傻的看著秦楓說不出話來。
「叔...叔寶?!不對,你不是叔寶,比叔寶年輕多了,你是何人?」
李孝恭被李老二安排駐守在城牆上,防止突厥人殺個回馬槍回來攻城。剛剛聽聞士卒說這個時候有個人往城門而來,在這種敵人剛剛退去不久就要進城的人,以往都沒出現過的。
好奇心起的他下了城牆決定親自盤問,誰知道還沒看清楚人就聽聞到一首好詩,接著就是看到一個跟秦瓊秦叔寶年輕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的年輕人,而那個人就站立在城門洞外,頓時驚異不已。
「啟稟將軍,吾名秦楓,從山東遊學而來,久聞長安繁華,特來見識見識我唐朝都城。」
秦楓聽到問話,把視線低下來看了看來人,只見是個穿著一身厚重明光鎧的壯年大叔,對於他口中問出的話語,秦楓感覺到莫名其妙。只能照搬他之前偶爾進城被盤問時,給自己偽造的身份,拱手對著李孝恭說道。
李孝恭聽到秦楓的回答,心中頓時一驚,若自己沒記錯,秦瓊曾有一獨子就叫秦楓。當初秦瓊在洛陽王世充帳下時,王世充扣留了那些手下將領的家眷在洛陽皇宮內,美曰其名的是保護其家眷,實際上是怕這些將領反叛。
而秦瓊程咬金等人陣前反水投靠當初的秦王時,由於沒有安排妥當,投降過來的眾將中很多家眷都被殺害,秦瓊的家眷就是裡面最慘的,在洛水河畔全部被殺。
李孝恭還記得是自己找到的那些家眷的遺體,當時整理遺體的時候,秦瓊唯一的孩子秦楓卻沒有發現其遺體,派人沿河找了幾天後,都沒有找到屍體,最後記錄的就是遺體掉進洛水裡,屍骨無存了。
李孝恭大致算了下,若是那時候秦楓沒有被殺,那麼到現在就差不多也是十四五歲的樣子,跟眼前這個叫秦楓的人應該是差不多的年紀,莫非是那孩子?!
「你年歲幾何?在這長安城內可有親眷?還有你家是在山東何處?可有長輩親眷?」
李孝恭出于謹慎,就開始針對秦楓進行盤問起來。
「稟將軍,吾在長安城裡並無親眷,從山東登州觀陽縣而來,但吾並非登州觀陽人士。吾本是亂世孤兒,得師尊垂憐後帶在身邊養育,以前都是師尊居於海外島嶼,後來師尊故去,臨終遺言怕我照顧不好自己,便囑咐我回歸中原。」
「為師尊守完靈後,吾便獨自操船,按師尊給的指引啟程回歸中原,奈何不熟悉操船,且遇到大浪,最後船翻了,而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在登州觀陽縣內了。」
秦楓還在登州的時候,就考慮到自己從何處來這個問題該怎麼向世人解釋,好在隋朝動亂,到海外躲避戰亂的比比皆是,編一個在海外歸來的藉口,而且沒有海圖的情況下,將來別人就算想去探查,也查不到來處。
「你從小就在海島上?你師尊是在哪裡撿的你?可知曉你是否還有親眷在這世間?」
李孝恭對於秦楓的回答有點摸不清,不能確定是否與秦瓊那個在洛陽子嗣有關,只能繼續追問。
秦楓聽著李孝恭的問話,有點摸不清這位將軍的意思,再聯想起最開始的話語,感覺跟那個叫叔寶的人有關,細想一下,唐朝初期叫叔寶的,只有那個義薄雲天的門神秦瓊秦叔寶了。
一邊心裡暗自琢磨,難道自己長得跟秦叔寶相像?一邊回答著李孝恭的問話,開口道。
「從我記事開始,我就一直跟隨在我師尊身旁,開始的時候是在嶺南山里,後來不知發生了何事,師尊便帶我移居到海島上開始避世了。至於是在哪裡撿到的我,我沒問過,師尊也沒提及過,是否還有親眷在世間就更不清楚了。」
秦楓曾經藉助水面鏡像作用大致看清楚過自己的面容,面容其實跟以前自己十四五歲的時候一模一樣,身上
第3章 我爹是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