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盒穿越而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看的書比你認的字都多,居然看不起我?
那就給你露一手!
「很簡單,四個字——勒石記功!」
房俊老神在在的說道。
李恪和岑文叔互視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看看,我就說吧,這個夯貨能想個屁的辦法
還勒石記功?
李恪乾咳一聲,說道:「二郎可知,城中諸富戶捐款幾何?」
房俊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多就是了。」廢話,人家要是踴躍捐獻,你這小子能跑這兒喝悶酒?
李恪苦笑道:「這麼跟你說吧,杜家杜家知道吧?『城南韋杜,去天尺五』的那個杜家,克明公的本家,他們家是城中捐款最多的幾家之一,你知道捐了多少錢?」
不待房俊回答,李恪便伸出兩根手指:「二百貫!本王親自登門,他們就捐了區區二百貫!難道本王的臉面只值二百貫?就這你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功?」
說到後來,聲色俱厲,滿臉羞惱之色!
簡直拿親王不當幹部嘛特麼的本王親自出面,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幫混蛋最多的才捐了二百貫?
老子恨不得把他們統統殺了!
你特麼還讓我給他們勒石記功?
房俊一臉淡定:「沒錯,勒石記功!」
李恪氣得嘴皮子都哆嗦了,合著這棒槌沒聽明白還是咋地?
「咳咳」岑文叔捋著鬍子乾咳兩聲,說道:「二郎怕是喝多了,那些世家豪族在藍田響應魏王的募捐,一出手便是成千上萬貫,幾百上千石的糧食,分明是捧紅踩黑,也不怪吳王殿下生氣。」
他不得不出來打圓場,眼看一向溫文爾雅的李恪都快被房俊氣瘋了,搞不好下一刻就掀了桌子,那就尷尬了
李恪心氣兒也順了一些,聽懂了岑文叔的意思,瞥了房俊一眼,心說我也是魔症了,跟這個棒槌叫什麼勁?他那腦子裡除了刀槍棍棒也就沒別的了,指望他出主意,我特麼比他更棒槌
熟料房俊卻似完全聽不懂,雙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依舊一臉理所當然:「正是如此,才要給他們勒石記功,而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往來人流如織的渭水之畔,還要請當世名家揮毫潑墨,記錄他們在此次天災降臨之時對於新豐百姓做出的卓越貢獻,讓他們的事跡流芳百世!」
岑文叔張目結舌,心說你丫的果然是棒槌都特麼這麼說了,你還沒聽明白?咦好像有哪裡不對味兒
李恪也是目瞪口呆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高!」
差點把李思文嚇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岑文叔也反應過來,頓時一臉激動,撫掌大笑道:「果然是高!二郎此計,比之諸葛孔明也不遑多讓了!」
真特麼陰啊,「勒石記功」這麼一招一旦使將出來,那些個趾高氣揚的豪門大族全都得哭鼻子。
流芳百世?
遺臭萬年還差不多!
李恪精神大振,親自給房俊斟滿酒,舉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順了順氣,李恪贊道:「二郎此計果然妙哉,先前是愚兄失禮了,居然沒能領悟賢弟此計的玄妙。」
越想越覺得房俊這計策是真的妙,簡直就是笑裡藏刀的絕戶計!
房俊先前被二人輕視了還有所不忿,此時卻是做出一副謙虛狀:「殿下謬讚了」心裡也有些得意,信手拈來一個不知道哪裡看到的計策,便將這兩個當代俊傑給震了,很有成就感。
困惑多時的鬱結一朝得解,李恪心如貓爪,居然連片刻也坐不住了,當即起身,沖房俊一拱手,說道:「多謝賢弟賜教,愚兄這就回去安排詳細章程,早一日籌得錢糧,早一日解救新豐百姓於倒懸之中,待大功告成,愚兄必親自登門,向賢弟致謝。」
說罷,便起身離席。
岑文叔一愣,不料李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著起身告辭。
房俊還未來得及起身送客,便見李恪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盯著案几上的火鍋,問道:「不知賢弟此物從何得來,可否幫為兄也購置一件?」
岑文叔也對這火鍋念念
第97章 房哥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