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下旨,王浪軍的新政進行不下去。
不然呢,王浪軍總不能繼續給民眾傳導科研技術,好算李二吧?
何況還有權貴士族虎視眈眈,抵制王浪軍,咋整?
再斡旋,挑唆民眾滋事,形成全民皆兵針對王浪軍,爭取最大的利益與掌控權。
王浪軍身在其中很尷尬。
狄韻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憤憤不平的坐下來說道:「夫君,要不然我們以退為進?
我們主動撤走,看誰著急?」
「呃,這是一步妙棋,只是我們撤走容易,但會觸怒某些人的神經得不償失。
屆時,某些人暢言我們傲嬌,臨陣脫逃,也就背上了背信棄義的罵名。
甚至於被敵人利用,挑撥離間,引發戰爭。
這是李二陷入維谷,誓要綁縛我們達成合作共識,反之寧願撕破臉,宣揚我們的罪名取信天下人,局面會更加艱難。
還是等等再說吧!」
王浪軍還在為艾斯組織潛藏在側的動機打傷腦筋,不得不防備艾斯組織從中作梗的威脅。
這就陷入困境,左右為難了。
進退不得就涼拌。
狄韻是越聽越心驚,瞥了嚇呆的秦懷道一眼,帶著哭腔說道:「那,那我們怎麼辦啊?
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什麼也不做,任由民眾被人挑唆生事吧?」
「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家李二不配合,我們又能怎麼辦?」
「不,李二不配合我們實施新政大計,目的不就是掌控局面,籠絡民心麼?
夫君並不在意這些,何不讓給李二去收買人心?
如此一來,李二不就與我們達成一致了麼?」
「呃,夫人這話讓為夫很為難啊!
須知為夫抵達長安城,整出這些科研技術與智慧財產權,可沒藏私舞弊中飽私囊,不都是在為李二治理天下忙碌麼?
可惜李二壓根不相信,不願參與進來。
這才演變到這一步,怪我咯?」
王浪軍聽著不爽,倒不是責怪狄韻的善舉,只是氣不過李二的做派。
明明是李二不識貨,不上道,怪誰呢?
就為這,王浪軍今天都沒安排紈絝戰隊去抄家奪財,為的只是坐等李二下旨,為革新大計保駕護航。
要不然抄家奪財就會變成一個笑話。
到最後可能會演變成王浪軍強勢奪財,就連李二都不敢吱聲,傳揚天下還得了?
畢竟天下人可沒看見王浪軍在長安城幹了什麼大事。
而這種輿論打壓,栽贓陷害的權力掌握在李二手中,給王浪軍帶來壓力。
因此,王浪軍這會兒確實很被動。
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像絲雨朦朧的天氣,感染到身心內外,冷凌的長毛了?
狄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委屈的落淚說道:「夫君,對不起,都是妾身的錯。
若非夫君刻意為妾身揚名天下,也不會中了李二的奸計……」。
「好了,夫人當知道為夫的個性,往前看,不感嘆,論實幹,不嫌慢,樂點讚,金不換,勤看淡,迎實戰!」
「啊,這行麼,關鍵是這場危機怎麼渡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