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膽的逆賊,竟敢當眾凌駕皇權,意圖指揮皇上下旨處斬誰呀?」
「啊,處斬你,不…」
你不要過來,張松嚇癱在地上哆嗦著接話說道,突然意識到自己口誤說錯了話,嚇得面無人色。
指揮皇上,本官哪有那個膽子?
可是本官一著急就說錯話了,這,這該怎麼辦?
完了,死定了?
都是這該死的小崽子的激將法給害的…
慫貨,王浪軍見好就收,撇開他轉向丹鳳門前的李將軍說道:「李將軍耳聞目睹了張松凌駕在皇帝頭上給皇上下命令的言行,與眾官、民眾皆是見證人。
大家都可以證明這位張侍郎,國舅爺意圖指揮皇上下旨辦事。
不知皇上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皇上又是否聽得見…」
「你,算你狠,你等著本將這就進宮面聖如實奏稟,聽候皇上發落。」
混賬小子,好厲害的心機,李山見他說的嚴肅認真,感覺躺著中槍一陣心悸,這事鬧大了還禍及到自己身上,頓時打馬回宮,欲圖面聖奏報…
不要啊…張松嚇得魂飛天外,連滾帶爬的追趕著李將軍喊道:「不,將軍留步…」
李山充耳不聞的打馬奔行,似乎害怕自己一回頭就被張松給連累了。
張松跌跌碰碰的奔入丹鳳門內,消失不見了。
王浪軍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之內,轉向秦柒舒華,讓他們二人把張桐提到前面綁好張桐的手腳,遂蹲身、伸手摁在張桐的後背上說道:「你的嘴一定很硬不會輕易地說實話,但這樣你就會說實話了,走著…」
說著話暗運草木內勁拍入張桐的體內。
溫熱入體痒痒起來,越來越癢,張鐵不禁哈哈大笑在地上翻滾不止,到最後爆笑不斷。
這一幕,讓圍觀的人看到一臉懵逼,後怕不已。
世上還有這種讓人爆笑刑法?
看那老者笑的遍體顫抖,痙攣不止還在放聲大笑,不惜力的笑著。
這嗓子都笑破了,他還再笑?
這是要笑死人的節奏。
可惜他的手腳被繩子綁死了,掙扎不出雙手就無法用手老痒痒了,那滋味還不得癢到骨髓里去了?
怎麼看著他發笑,這身上都痒痒起來了?
看著這一幕,魏徵站在人群後面與百官幾度沖擠人牆沖不過去,只能眼看著王浪軍審訊老者,干著急。
不,不能再笑了,張桐止不住的發笑,顫悸著側眸王浪軍求助,饒命啊。
來了,扛不住就好辦了,王浪軍走近張桐,伸手拍出張桐體內的癢激素。
這是連日使用草木精華、猜想、感悟、實驗出丹田中儲存的草木內勁的一種效用,以草木內勁激發出人體內的癢激素。
一旦在人體內激發出癢激素,比起武俠人士點笑穴讓人發笑還要厲害十倍不止。
這種癢激素是全身心的爆癢,就算抓破皮,扣出血肉都不止癢,誰受得了?
看著亦在驚恐中顫悸的張桐,王浪軍淡漠的盤詰:「你已經嘗過了癢入骨髓的滋味,感覺一定很美妙。
你若是不想再來一次爆笑,就把你的舌頭捋直了交代罪行?」
「啊,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只求你別在讓我痒痒了!
我知道侍郎大人好色如命,連帶侍郎公子也染上了好色的嗜好。
他們父子把府內的侍女丫鬟禍害了一個遍,還嫌不夠就到外面去物色美女。
只要他們看上上了誰家的美人,他們就會發錢請人掠擄美人回府蹂躪。
遇上不聽話的女人,被他們玩弄之後就把那些女人賣到青樓里去賺錢…
為了賺錢,侍郎賣官與貪污朝廷賑災的銀子…」
張桐躺在地上滔滔不絕的道出了張松一家人的醜事,只求王浪軍放自己一馬。
王浪軍撇開張桐,在萬眾怒罵張松的聲浪中轉向秦柒說道:「你帶人去青樓內部暗訪查出失足少女逐一記錄在案,你去辦吧!」
「是,公子。」
逛青樓,秦柒打了一個寒顫,苦著臉轉身走了。
餘下舒華幸災樂禍的送行眼神,卻聽見公子說道:「
第三十章鳳門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