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體還要前來迎接,真是太讓我們感動了,談判沒有開始,但是只要可汗保持著這樣的誠意,我們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頡利心中非常不爽,但是當聽到唐儉說有好的結果時,眼裡就有了亮光,努力做出一副喉嚨沙啞的樣子:「大唐天子見諒,此次我突厥以最大的誠意議和,之後突厥和大唐就永為兄弟之邦,從此之後再也不互相侵犯。」
唐儉也跟著笑道:「大唐也是這個想法,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談,只願兩國之間再也不興刀兵。」
兩人仿佛相交甚久的老朋友,在大營的門口就這麼手挽著手談笑風生。仿佛剛才不愉快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生過一樣。周圍的突厥士兵看著也很開心,心中感覺此次大唐和突厥一定能簽上和平協議。
談了許久,頡利猛的一拍大腿:「哎呀,你看看我怠慢貴客了,就在外面談了這麼久,快快進來,我準備了豐美的酒水跟美食,我們邊吃邊聊。」
伸手把唐軍引到營地中,頡利跟唐儉把臂進了王帳,然後流水的美食跟美酒呈上來,把唐儉喝的是頭昏腦漲,在親兵的攙扶著喝的已經醉了的唐儉回了宿營地,唐軍的宿營地被突厥設置在突厥中間,四面包圍,唐儉等人為了不讓突厥懷疑,自然只好接受這塊宿營地。
接下來的日子,唐儉每天都前往突厥王帳議事。其他人留守營地,以策萬全。唐儉就開始了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每就吃吃逛逛,然後跟頡利可汗扯皮。唐儉還是有水平的,他知道現在是頡利在求著大唐,所以唐儉把條件開的高高的,讓頡利根本簽不了,這個就是所說的極限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