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良喘了一口粗氣,翻身下來躺在一旁。
良久,陳清瑩睜開眼睛嘆道:「夫君,去看看芷韻這孩子吧,她都成老姑娘了,心裡還一直惦記你呢!這些年,奴家也給她看了好些人家的少爺,但她都看不上眼,心裡直想著你,你又心裡有顧忌,怕外人說閒話,這事一直拖了這麼多年,再這麼拖下去,她就真的成老姑娘了,她現在一直呆在閨房裡,哪兒都不敢去,怕外人笑她是一個老處女,這孩子命苦啊!」
趙子良睜開眼睛,揉了揉臉,說道:「好吧,去看看!起來給我更衣吧!」
兩人起床後,陳清瑩開始幫趙子良更衣,她一邊給趙子良穿衣服一邊問道:「營救霆兒的事情還沒有消息麼?」
趙子良道:「還沒有,從這裡到可薩汗國有一段很長的路程要走,負責營救的人抵達可薩汗國需要一些時間,這事急不來,現在可薩汗國的人對霆兒看管甚嚴,想要營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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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穿好衣服來到芷韻的房間門口,陳清瑩敲了敲門,問道:「女兒,你睡了麼?」
房間內亮著燈,傳來女聲:「我在百~萬\小!說,娘,你進來吧!」
陳清瑩推開門,卻沒有走進去,看向趙子良說道:「奴家就不進去了,你去跟芷韻說說話吧!」說完準備轉身就走。
趙子良一把抓住她,問道:「你就真的不在乎母女共事一夫?不怕別人說閒話?」
陳清瑩嘆道:「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只要女兒高興、幸福,我這個做娘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趙子良放開她,轉身走進了房間內。
正在百~萬\小!說的王芷韻也不抬頭,問道:「娘,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
趙子良慢慢走向王芷韻,王芷韻感覺異常,扭頭一看,雙眼頓時瞪得老大,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書站了起來,>
趙子良道:「聽你娘說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走出房間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我、我不喜鬧騰、所以就一直呆在房裡百~萬\小!說,你······你坐,坐啊!我給你倒茶」王芷韻說著,手足無措地收拾著書桌和椅子,並給趙子良倒茶。
趙子良在椅子上坐下,端著茶杯看著不停地捏著衣角、臉色通紅、嬌羞的王芷韻指著床鋪說道:「你也坐!」
王芷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上,用秀目偷偷看了看趙子良,隨即又收回目光看著不停擺弄著衣角的手指。
沉默半響,趙子良問道:「聽說你娘給你找了很多門親事,大多都是好人家,可你卻始終看不上眼,你······年紀也不小了,為何還要讓你娘操心呢?」
王芷韻幽怨道:「我的心思,難道你不清楚麼?你曾經答應過娶我的,為何要出爾反爾?你一向是言出必行,為何在這件事情上食言?我今年已經三十一了,我這一輩子最寶貴的時間都在等你,你知道麼······」
趙子良端著茶杯的手顫抖了幾下,開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天下好男兒多得是,你為何要在我這一根樹上吊死?」
王芷韻無不哀怨地說:「可這天下只有一個趙子良!他永遠在我心裡,我這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趙子良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聲音大了起來:「可你娘是我大夫人,從名義上來說,我是你繼父,我們不能那樣,你明白嗎?」
王芷韻的聲音立刻變得尖利:「那又如何?自古就有娥皇姐妹共事一夫,母女共事一夫之事天下數不勝數,為何到了我這裡就不行了?我和我娘都不在乎,你又為何在乎?」
趙子良又揉了揉臉,說道:「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很在乎繁文縟節,但是這種事情畢竟影響太大了······」
王芷韻走到趙子良面前直接問道:「在我的印象里,你趙子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一個敢在金鑾殿毆打當朝宰相的人、是一個敢在皇帝面前直言進諫的人,難道你連娶一個小女子都怕?你算什麼大丈夫?我問你,你的心裡是不是沒有我的一點點位置,如果是這樣,我明天就出家去做道士,我再也不煩你了!」
已經有一個道士女人了,趙子良可不想再來一個,連忙拉住她,>
王芷韻怒道:「你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