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大戰,可惜自此以後都沒出過長安了,要不,你寫點這個」。程處默作為長子,除了那個滅國之戰以外,再也沒有機會出戰了,讓他很是遺憾。
「好,有了,這首詩叫做涼州詞,你可聽好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王治以前,還是很喜歡這首詩的,但是,現在卻感覺有點傷感。
「這個,聽著倒是不錯,就是,俺記不住,你給俺寫下來吧」。程處默接下來這一舉動,這王治很無語,因為,程處默竟然從懷裡掏出了毛筆,墨汁等物,也不怕把衣服染黑了。
王治一直不習慣古人的帶東西方式,不是袖子裡,就是前胸的衣服里,哎,不能用個手提包嗎。
「哈哈,王兄弟你會作詩不假,可是,這字可是跟俺老程差不多呢」。程處默看著王治歪扭七八的字,忍不住哈哈大笑。
「哼,還要不要了」。王治大怒,我這是沒用圓珠筆來,不然讓你看看什麼是標準的宋體。
「要,要,當然要,哥哥就是隨口一說,哥哥欠你一個人情」。程處默小心的把紙張折好,附近胸前,然後打算告辭。
「回來」。王治很無語,你會念是不假,可是,你知道是啥意思嗎。
「啥事,你反悔了」?程處默臉色有點不好看。
「想什麼呢,過來,我給你說說詩的意思,別到時候你光顯擺了,露餡了就不好了,聽好了」。
「酒宴上葡萄美酒盛滿在精美的夜光杯中,歌姬們彈奏起急促歡快的琵琶聲助飲,想到即將跨馬奔馳奔赴沙場,建功立業,戰士們個個豪情萬丈。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戰場上又何妨?此次出征為國效力,本來就打算馬革裹屍,沒有準備或者回來」。
一句句的解釋,倒是把堂堂九尺漢子,說的紅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