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那秦羽得多尷尬。
幸好,孔穎達也沒藏著掖著,將酒杯放到桌子上後,隨即看向秦羽,開口說道,「雲飛啊,老夫此來卻是有兩件事。」。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開口問道,「不知孔伯伯說的是哪兩件事?」。
孔穎達並沒有隱藏什麼,直接開口說道,「這第一嘛,老夫想問問雲飛所作的從軍行,字中為何透露著不屑之意,這和詩的本意有些衝突,老夫想了一夜也未能想通,這才來這詢問一二。」。
秦羽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過來,這孔穎達看過從軍行,隨即開口說道,「孔伯伯這事卻是一個玩笑所致。」。
等秦羽將程懷默忽悠秦羽寫詩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一遍後,孔穎達恍然大悟,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原來如此,懷默這小子卻是有些胡鬧了。」,顯然孔穎達對這事有些不喜,其實主要原因是,詩好字好,偏偏韻味變了,這叫孔穎達有些不能接受。
「不知道伯伯第二件事是什麼事?」秦羽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即開口問道。
「這第二件事嘛,就是要跟雲飛求幾個字,不知雲飛願不願意啊?」孔穎達笑呵呵的看向秦羽,開口問道。
秦羽聽到這裡暗暗鬆了口氣,暗道一聲,「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隨即為之一笑,起身說道。「孔伯伯這話說的,幾個字而已,孔伯伯想要,侄兒還能拒之千里不成,孔伯伯稍等。侄兒去去就來。」秦羽說完,便起身朝書房行去。
孔穎達自然知道書法不能喝醉了寫,不然韻味就變了,所以並沒有責怪秦羽直接離席。
秦羽自然不能叫孔穎達在那干坐著,途中便吩咐家丁去把程懷默叫來,陪陪孔穎達。程懷默聽到是孔穎達後,那叫一個不情願,可不去也得去,不去就是失了禮數,這要是叫程咬金知道了,一頓好抽是免不掉的。
程懷默沒想到的是。陪孔穎達到沒什麼,可是挨孔穎達的訓,就實在難受了,比起這個,程懷默更願意挨板子,可又不能走,只能滿頭大汗的聆聽教誨。誰叫這貨忽悠秦羽,以至於秦羽寫了一首詩字不合的從軍行呢。
幸好,秦羽沒等太久就回到了大廳,這才將程懷默從苦難中解救出來。
秦羽詫異的看了一眼一臉感激滿頭大汗的程懷默,隨即將寫好的字遞給孔穎達,開口說道,「孔伯伯,看看這回寫的怎麼樣?」。
孔穎達接過秦羽遞過來的紙,打開一看,眼前頓時一亮。上面寫的依舊是從軍行,但是這次韻味就對了,只見孔穎達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邊捋須,一邊贊道。「好詩,好字,這回就對了。」。
秦羽微微一笑,隨即坐好,這時孔穎達接著說道,「雲飛啊,老夫看你的字已經自成一派,老夫就不多加評價了。」,秦羽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孔穎達對自己這一首顏體書法的肯定。
孔穎達將目光從字上收回,隨即看向秦羽,接著說道,「不過老夫還是要告誡你幾句。」。
秦羽連忙躬身說道,「伯伯請說。」。
孔穎達捋了捋鬍鬚,有些嚴肅的說道,「書法一道,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雲飛萬勿因為一點成績就心生懈怠,須知這宗師之上還有更高的層次,可惜如今沒有一人能夠達到。」。
秦羽聽到這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孔穎達說的是誰,不是書聖王羲之是誰,隨即點了點頭說道,「謹遵伯伯教誨,侄兒定當謹記於心,不敢懈怠。」。
孔穎達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雲飛啊,其實老夫此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秦羽被這孔老頭弄迷糊來,之前還說兩件事,可現在又變成三件事了。
「老夫的茶葉沒了。」孔穎達說完,便滿臉笑意的看著秦羽。
秦羽臉上頓時一僵,暗道一聲,「我不是都說沒茶葉了嗎?怎麼這孔老頭還知道我這有茶葉?難道有內鬼?」。
秦羽想著想著,突然明白了緣由,訕笑幾聲,隨即開口說道,「孔伯伯,侄兒這兒還有點,既然伯伯喜歡,侄兒給伯伯準備一些,回去的時候帶上。」。
卻是秦羽回書房寫字的時候喝了一杯茶,沒成想,這孔穎達的鼻子很靈,秦羽也很無奈。